一个印裔港女的自述:走出地狱 拥抱天堂

【大纪元2022年05月13日讯】(大纪元记者林采枫加拿大卡尔加里报导)第一眼见到谢林(Shereen Dillon)的时候,确切地说,见到她的后脑勺的时候,她正背对着我,和一名中国女子讲话。两个人叽叽呱呱地说着我听不懂的粤语,不时发出“嗨呀”的感叹,热烈而欢快。

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两名港女见面,聊不完的知心话。然后,她转过头来,微微黝黑的皮肤,五官立体,大眼丰唇。我吃了一惊,明明白白是如假包换的印度人嘛!巨大的反差让我张开了嘴,一时没有闭上。

那之后,我认识了谢林。我们之间用英语交流,闭上眼听她说话,你会以为这是个地地道道的加拿大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口音。她的态度优雅有礼,举止进退有度,脸上永远挂着明亮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然而,正如她的印度面孔与流利粤语的强烈对比,如今阳光灿烂的谢林,几个月前却是困在阿鼻地狱的无尽阴暗当中辗转呻吟,而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十余年。

是什么机缘拯救她重回人间?从她下面的自述中寻找答案吧。

在香港的日子

我叫谢林,生长于香港,中印混血。粤语是我的母语,英文是我的第四语言,中间两个,你应该能猜到,是印地语和旁遮普语。

我爱香港,那时香港是一个民主自由的社会,不同族裔不同背景的人在这片土地上共同生活。

我是个普通的姑娘,最大的嗜好是读书,不只课本,天文、地理、哲学、科学无所不读,读得越多,越对这个世界好奇,也就越发要通过读书一探究竟。

多读书的一个直接结果就是——高高的分数。我在高中的时候,每科、每年都是第一名。我是班长,还是学生会长。之后,我上了一所学院。毕业后,做了一名投资顾问,接着在一家香港的顶级酒店工作。

外表上,人人羡慕我生活在梦幻世界里,但只有我自己知晓,我年轻的人生里有多少不能言说的创伤。我像摁住水的瓢一样,拚命地把要漾出的悲嚎压住。

1989年,天安门的坦克碾碎了港人的希望。因为惧怕1997年香港回归大陆,大批港人离开。我爱香港,但不得不随家人移民加拿大。1993年,22岁的我,踏上卡尔加里这片土地。

染上了酒瘾

我念兹在兹的有两大梦想,一是上大学,二是去瑞士旅行。

我是一个工作非常努力的人,在一家连锁餐饮店从底层干起,一步步升职。2005年,我决定完成第一个梦想。那时我刚刚被提升到中层管理职位,第二天,我就辞了职,进入卡尔加里大学。

很多人问我主修什么,我说不上来,因为我喜欢所有的科目,我想学习所有的科目。我上大学不是为了一纸证书,是为了学习知识,国际关系、经济、数学、政治、中文、语言……我如饥似渴地学习着。

我上大学时已经35岁了,但第一年,我的GPA——4.0。

大学第一年底,我决定实现第二个梦想。我跨上背包,去了意大利和瑞士。旅行是美丽的,然而,我的黑暗却从那里开始启程。在旅行的结尾,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我染上了酒瘾。

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不是个快乐的人,面对生活中诸多不堪的事情,我隐藏自己的情绪,压制,压制,压制……当压制无法再奏效时,我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痛苦,逃避现实。

旅行结束后,我回到大学。我仍然去上课,但我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了,如同行尸走肉。我继续酗酒,隔三差五地来上一瓶。继而发展到不能去上课,也无法参加考试。

酗酒一年后,酒精改变了我的身体,也改变了我的本性。我丧失了自我,丧失了过正常生活的能力,只是勉强活着。情感与精神上的痛苦,过于大量,也过于凶猛,我只想用酒精麻痹我的感官,麻痹我的知觉。

但我的外表看起来仍然不错,因为我刻意隐藏,所以没有任何人发现平静水面下的翻江倒海。

我在我的角色扮演中挣扎,在我的表里不一中挣扎。

车祸后遗症

雪上加霜的是,2010年,我发生了车祸。在市中心,一个女人闯红灯,高速从驾驶员侧面撞上了我的车。车门凹陷,完全报废,我发生了严重的脑振荡,面部被飞溅的玻璃擦伤。我的大脑几乎完全停止了运作,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就像《黑客帝国》那样。

警察把我的车拖走,一再要送我去医院,我拒绝了,因为那天是我兄弟的生日,我必须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我跟警察不断重复着,“我必须去那里,我必须去那里。今天是我兄弟的生日,我必须买一个生日蛋糕。”于是,我打的去买了生日蛋糕和一些中国餐点,拎着去了生日聚会。

到了那儿,我待在窗户旁边,麻木地坐着,动也无法动一下。然后,我开始感觉疼痛从头到脚,如浇一盆冷水那样,弥漫全身。别人甚至不能触碰我,否则,我会因剧痛而失声尖叫。

任何药物都不管用,任何治疗都不管用。我试了众多方法,换了一个又一个,看过的医生象走马灯一样。

躺在床上,不管采用什么姿势,都剧痛难忍,疼痛程度:10/10。那种疼痛,每分每秒,每时每刻,一天24小时,一周7天。尤其是头痛,如同别人用大锤子敲击你的头,让你生不如死,只想趁早了断。

愤怒,迷失,绝望……人生的至暗时期,找不到活着的任何一丝理由。

我自杀的念头从未断过。

2016年,我在网上寻找慢性疼痛的缓解方法,浏览了海量的视频。在这过程中,法轮大法的纪录片进入了我的眼帘,罹患各种病症的人们被疗愈的奇效吸引了我。我立刻联系了当地的炼功点,参加了九天班,阅读了法轮大法的主要书籍《转法轮》。

在那一周半的时间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和。时间静止了,我去了一个极其美好的世界。当每时每刻有人用大锤子敲你的头时,你是不可能感到平和的。这个词,在我的生命里已经消失多年了。如今,我居然感受到了平和!

那时,我一度想成为法轮大法修炼者,面前却横亘了不能逾越的高墙。我一直想回香港,但香港已经落入中共魔爪,我惧怕像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那样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

我停止了修炼,但我把《转法轮》仍然珍藏在书柜里,一藏就是5年。

很快,我又重回到生命的不断挣扎与痛苦当中。

父亲去世了

2021年,父亲住院了,医护人员告诉我们,他随时会走。由于正值病毒大流行期间,家人不获准探视。我那时并不是法轮大法修炼者,但我仍然记得5年前的奇迹,我向师父祈求帮助:请给我们和父亲相聚的时间,哪怕只有一天两天也好。

我不停地念着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又一遍。

然后,医院来电话,我们可以探望父亲了。但因为疫情严重,其他家人都惧怕出门。我想自己是最适合的人选,于是忍着浑身的疼痛,去了医院。当我进入病房时,父亲居然坐了起来,在吃东西。他看见我进来,脸上露出微笑。医生说,自入院后,父亲从来没有这么精神过。

我在病房里几乎寸步不离地陪护了他五天,唯一离开的时段是冲回家去洗个澡,然后再赶紧跑回来,因为我在场的时候,卡城和香港的家人亲友才能通过网路视频看到父亲。

我不知道是怎样熬过那段时光的,我几乎无法睡眠,也吃不进任何东西。我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九字真言,把印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莲花一边一个放在父亲的枕头旁边。

五天后,父亲去世了。如果我从没有读过《转法轮》,我无法确定我有勇气渡过那段艰难的时光。在病房里,我感觉并不孤单,有什么在佑护着我,那种力量支撑了我。

走出黑暗 拥抱光明

我在9年前已经戒酒,但酒精引致的改变已经如同打卡一样永远地留存下来。我的负面思维、负面情感被无限地放大,放大,大如天,强如山。放弃、拒绝、愤怒、恐惧、孤独……我在街上行走,怨恨见到的每一个人。

还有生活是如此不公的强烈不平感。我是一个好人,我一直做对的事情,我应该是那个读博士,光环加身的人,但我居然染上酒瘾,大学肄业,慢性疼痛,没有工作。我尽了最大的努力追求我的人生,但得到的是什么?可以说一无所有。天哪,这是什么世道!上天对我怎么如此不公!

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活着,我应该在那场车祸中当场死亡。

在无尽的痛苦中,在无边的黑暗中,在不断的尝试无果后,2021年7月,怀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再一次翻开了《转法轮》。这一次,我知道了,我必须成为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这一次,我没有了被迫害的恐惧,相反,我以此为傲。

2个月内,我所有的负面思想和负面情绪,在过去这么多年,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清除不掉的,借助医师咨询和阅读心灵书籍也不能战胜的,全部消散了。不到2个月,全部,随风而逝。

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在重读《转法轮》,决定成为修炼者后,我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业力所致,都是我应该承受的,此生能够偿还业债,我心存感激。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

我走出了黑暗,发现了光明!

这是奇迹。我一直希望有一个人生导师,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师父给我指了一条最正的路。

谢林以成为法轮功学员为傲。(大纪元)

如果我没有再次拿起《转法轮》,我相信我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生命有何意义,活着有何目的?这些终极的人生问题,我不断地问自己,也问别人,《转法轮》给了我所有的答案。为什么我的人生充满了苦难?《转法轮》给了我答案。我怎样摆脱那些死缠烂打的负面东西?《转法轮》同样给了我答案。

我深深地感到荣幸,我能成为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

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过活,我觉得人生对我来说简单了许多。我感到太幸福了。

谢谢师父没有放弃我,谢谢师父引导我回到修炼的路。谢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谢谢师父,将我从无边的地狱中拯救出来!

责任编辑﹕齐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