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2年02月05日讯】(英文大纪元记者Enrico Trigoso报导/陈霆编译)人权律师莉·邓达斯(Leigh Dundas)告诉《大纪元时报》,有三名美国军医披露了据称来自美国国防部的文件。这些文件显示,自美军开始接种COVID-19(中共病毒)疫苗以来,许多疾病“发生率急剧上升”。
邓达斯表示,最近军医塞缪尔·西格洛夫(Samuel Sigoloff)、特种部队航空医官彼得·钱伯斯(Peter Chambers)和航空航天医学专家特蕾莎·朗中校(Theresa Long)与她联络,并将文件交给了她。
当时,邓达斯与律师汤姆·伦茨(Tom Renz)一同出席了一场长达5小时的听证会。该听证会由参议员罗恩·约翰逊(Ron Johnson)主持,题目是“COVID-19:第二种观点”(COVID-19: Second Opinion)。
伦茨与《大纪元时报》分享了一些美军资料库中与疾病有关的数字。(链接)
伦茨在听证会上说,他代理的举报人们冒着“被指控作伪证”的风险,向他提供了这些数据。(视频链接)
伦茨告诉参议员,他打算将这些信息交给法院。(链接)
国防部回应说,举报人提出2016年至2020年的DMED(国防医疗流行病学资料库)数据是错误、不完整的,目前正在审查中。
“国防卫生局(DHA)下属的武装部队健康监测部(Armed Forces Health Surveillance Division,AFHSD)对国防医疗流行病学资料库(DMED)中的数据,进行了全面审查,发现2016–2020年的数据不正确。”国防部发言人查理·迪茨(Charlie Dietz)少校告诉大纪元。
“DMED是一个网络工具,用于查询国防医疗监测系统(DMSS)中,现役人员去识别(de-identified)后的医疗事件数据。”
“将DMED数据库与DMSS中的原数据进行比较,AFHSD发现,在DMED中可查询的2016–2020年的医疗诊断总数,只占实际医疗诊断的一小部分”,迪茨表示,“相比之下,2021年的医疗诊断总数在DMED中是最新的。”
“将2021年与2016–2020年进行比较的结果是,由于2016–2020年的数据不足,2021年所有医疗诊断的发生率明显增加”,迪茨说,“AFHSD已将DMED下线,以确定和纠正数据损坏的根本原因。”
汤姆·伦茨回应说:“国防部声称,2016–2020年的DMED数据不正确,这是很荒谬的。”
“我们每年在DMED和监测人员上花费了数百万美元,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流行病学数据库之一。这个数据库的准确性至关重要,因为它被用来监测我们部队的健康问题。”
“国防部要我们相信,DMED数据库在2016–2020年是错误的,但在2021年又神奇地被纠正了,尽管他们从未发现它有错误,直到我们在约翰逊参议员的听证会中指出了这一点。”伦茨说。
“此外,我们被要求相信,在2020年,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发生了自1918年以来最大的流行病的那一年,尽管有文件证明CDC也在关注这个数据库,但没有人注意到每年有2,000多万笔伤害/疾病代码的错误。”伦茨对《大纪元时报》说。
约翰逊在长达5小时的听证会上说:“国防部、拜登政府已被告知,他们必须保存这些记录,且须对此事进行调查。”
“伦茨还告诉我,一些登记为心肌炎的DMED诊断纪录已从数据库中删除。在DMED数据被指控遭到篡改后,我立即于1月24日写信给你,要求你保留所有提及、涉及或报告给DMED的记录。我不知道你是否遵守了这一要求。”约翰逊在给国防部长奥斯汀的信中写道(PDF)。
文件揭露的医疗数据
邓达斯告诉《大纪元时报》:“在2021年1月,他们采用了这些疫苗,并强制要求美军成员接种。仅在该疫苗接种年的前10个月,焦虑症就从往常的约37,000例,跃升至931,791例。增长了2,400%以上。”
她继续说,乳腺癌数量是“相当固定的”,在强制疫苗接种之前的5年里,平均一年发生500例到900例。
“但在2021年前10个月,却发生了4,068例。这大约是450%左右的异常增长。”
“女性不孕症每年约2,200例,比较糟糕的一年会有2,300例,但2021年施打疫苗后的前10个月,发生了10,713例。”
即使是迄今为止,被认为与疫苗无关的疾病也出现了戏剧性的飙升。
“美军中的食道癌病例非常、非常少,一年大约25、26例,也许比较糟的一年会有39例”,邓达斯说,“现跃升到超过200例。”
“1月份的急性心肌炎发生了176例,但现在却几乎降到了70例⋯⋯最糟的是那还在继续。”她继续说。
“贝尔氏麻痹(Bell’s palsy,一种颜面神经麻痹)每年平均400例,在2021年的前10个月超过1,300例。认知问题、精神状态改变一路攀升。先天性男性畸形增加了一倍。”
“艾滋病平均(每年)400例,现在前10个月即超过2,400例。”
流产率大幅增加
根据举报人的文件,2020年前三个季度,军队的流产率为每年1,400至1,500例,2021年前10个月增加到4,000多例。
《大纪元时报》联系了克里斯蒂安·诺思鲁普博士(Christiane Northrup),她是拥有超过30年经验的妇产科医生,以及前美国整体医学学会的主席。
她表示,流产比例增加特别令人震惊。
“从2021年4月开始,我们五位医生,包含李·梅里特(Lee Merritt)、卡莉·马德吉(Carrie Madej)、雪莉·腾彭尼(Sherri Tenpenny)、拉里·帕列夫斯基(Larry Palevsky)还有我。我们听到来自全国各地的故事,说有些最近打过这些疫苗的妇女,出现异常出血、流产和死胎。”
“我们聚在一起说,等一等,我们必须研究这个问题。”诺思鲁普接着说。
“我所认识从事生育工作的人们,发现所有这些女性都有问题。我接到了很多私人电话,问我‘该怎么办?’⋯⋯我们非常担心。”她说。
迈克尔·耶登(Michael Yeadon)是前辉瑞公司副总裁兼过敏和呼吸道研究首席科学家。他与沃尔夫冈·沃达格博士(Wolfgang Wodarg)提交了一份请愿书(PDF),要求对他们的几项调查结果,进行疗效确认。
耶登告诉大纪元记者:“我们详细说明了一系列毒理学机制(mechanistic toxicology),我们认为这些问题是合理的,除非证明没有发生。”
他补充说:“对受孕、维持妊娠的不利影响,是可以预见的。”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基于基因的药剂,都没有完成所谓的‘生殖毒理学’(reproductive toxicology)。一年多以后,这些在动物身上进行的试验仍未完成。所以过去和现在,都没有数据支持怀孕或受孕前的安全性。”
举报人之一彼得·康斯坦丁·钱伯斯(Pete Constantine Chambers)已行医25年,其中16年,他是特种作战部队的航空医官。
“这里有一个令我烦恼的问题。”钱伯斯通过电子邮件告诉《大纪元时报》。
“在我表现出了军队崇尚的个人勇气,并遵守我一直践行的安全护理标准后,在没有任何预兆下,我的命令被缩短,我没有了医疗保险,并失去了工资和累积的休假。”他说。
他表示,在疫苗推出后,他担忧部队会发生什么事?有多少士兵和飞行员会出现不良反应?其中一些可能导致残疾或死亡。
他进一步指出:“有人可能会将像我这样的医疗人员,称为‘反疫苗接种者’。没有什么比这更离谱的了。”
“我从1月份开始参加了全部课程。我信任我的政府和医疗领导人。从1983年我成为二等兵的第一天起,我就接种了军队给我的每一种疫苗。”
“然而,我也经历了不良反应,目前正在医疗专家的照料下,探索第二剂疫苗接种后的迹象和症状,以及我的大脑核磁共振成像上的不安发现。”
“我爱我的国家,我的州,以及与我一起工作的英雄们。我相信所有美国人都值得我们做出牺牲,来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也相信,作为一个医疗人员,我相信《希波克拉底誓词》的第一节:‘首先,不造成伤害’。”
责任编辑:叶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