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金色种子——法轮大法在台湾的故事》这本书主要纪录了法轮功在台湾发展的脉络及一些感人的故事,而这些珍贵的历程也是一部活的历史。
1994年,一对台北夫妻在山东济南的奇妙缘起,上海医师的远渡来台,贵州老翁的花莲探亲,捎来了大法的种子,串起了旷世难遇的修炼机缘。
2016年2月编辑小组逐步展开台湾北、中、南各地的专访,历经录音档听打后再交互查询比对,历经三年,终能汇整集成册。比原来预期的还要艰难。
欣逢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大纪元推出《金色种子》一书全文连载,期望这本书的刊登,让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发展足迹,能够更完整的留下一个历史见证。
(接前文)
临时的一场会议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五日,刘皇影接起一通电话,电话里通知他“今晚到台视十二楼开会”,会议内容与相关讯息在电话里都没有多说。刘皇影说:“常常开会,不过今天怎么这么神秘!”
走进十二楼会议室,刘皇影看见六、七名学员已经到来,没多久又有数名学员加入,他正想问问今天的开会主题时,这时会议室的门又开了,大家抬头一看,走进来的竟是李洪志老师。“大家真的惊呆了!”刘皇影与在场的学员都瞪大了眼,不约而同的起身致敬,李老师微笑的让大家坐下,然后讲法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并宣布隔天下午将为台湾学员讲法,要大家回去通知所有认识的台湾学员。
“李老师到台湾,一定要通知我。”一位香港学员曾多次这样叮嘱洪吉弘的妹妹洪月秀。
原来,海外许多法轮功学员已经风闻李老师可能莅临台湾,不少人都准备届时前来聆听讲法。也正因此,为了让各地学员专心修炼,不要因旅程奔波而耽误,李老师特别要求这次负责接待事宜的聂淑文不要公开行程。所以,包括台湾大部分学员事前都不知道李老师的到来。
李老师刚来台湾,这位香港学员就来电问洪月秀说:“李老师是不是到台湾了?”正当洪月秀纳闷她怎么会知道时,只听对方说:“昨晚梦里,我看见很多的神佛都往台湾上空聚集,我猜想:李老师到台湾了!”
台视的临时会议结束后,大伙回到家已是深夜。刘皇影拿起电话簿,心里想着:“这么晚了打电话给人家,一定会挨骂!”但他转念一想:“如果没有通知到他,事后他也一定骂我。”于是他按着号码一一拨打。就这样,大伙在深夜分头通知明天的讲法活动。
住在花莲的张震宇深夜接到洪吉弘的来电说:“有重要人物要来,你上来台北。”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反倒让他想起昨晚梦见自己在苏花公路上开车,还载着人往台北赶的景象。他意识到那位“重要人物”可能就是李老师,于是立即连系花莲当地的学员、朋友,凌晨开车走苏花公路到台北。
当深夜刘皇影结束联系后,他却因为心情兴奋而睡不着。而像他一样兴奋等待的人还有许多,其中包括台湾大学经济系教授叶淑贞。
炼功不到一年,折磨叶淑贞二、三十年的头痛,以及无法治愈的肠沾黏、糖尿病都已不药而愈。如获新生的她得知李老师来台讲法的讯息,特别早早抵达讲法会场──台北市“三兴国小”。那天,她坐在礼堂的第一排,激动地等待着李老师的到来。
礼堂外,一辆从丰原驶来的游览车,满载着台中的学员,以及廖雪霞连夜通知而来的那群求道之友。当天,李老师为大家连续讲法约五个小时,讲法结束后又让学员发问。会场内有千余名从台湾各地赶来的听众,其中超过半数是尚未学炼、慕名前来的民众。
陈馨琳记得李老师那天提到台湾人很讲义气,朋友之间重义气,这是台湾人所特有的。当时台湾大都是新学员,更有为数不少还没修炼的人,陈馨琳回忆道,所以当时提的问题非常的粗浅,然而,即便如此,李老师仍旧耐心的一一回答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有人提问,中国大陆的人得法和台湾人得法有什么不一样?李老师回答说,在大陆没有神佛概念,所以较难得法,但一旦得法后却很坚定不移;台湾人什么宗教都接受,很容易得法,但也容易不专一。李老师当时并说以后大法在台湾会弘传得很好。
讲法结束后,李老师对聂淑文说:我就讲一次法就行了。聂淑文当下心急:“好多南部的学员认为老师会到中部南部去,所以今天没有北上来听讲法。”在她的恳求下,李老师同意到台中再进行一场讲法。
学员们看见的李老师
在两次的讲法中,近两千名的听众绝大部分是第一次亲睹李老师的风范。
李老师衣着平实,深色西装虽然已有点旧,但整理得平整干净,头发也梳理得很整齐。
在讲法会场的休息室里,一群人围着李老师争相索求签名,甚至有些争执。知名中医师胡乃文看见李老师在纷扰的众人中,一直微笑着,没有讲一句话。“我就觉得要向这样有修养的人学习,看着就能让人心生欢喜。”于是,还没修炼的他自此决定修炼。
负责安排台中讲法场地的邱添喜,体会最深的是李老师没有“架子”。曾拜师练气功多年的他,所接触到的知名气功师总是高高在上,“但李老师看到学员都是笑眯眯的,很慈祥、和蔼。”而且,李老师准时讲法,不会让听众等待。
这场台中讲法从下午一点到七点,中间只休息一会儿,李老师连水都没喝。讲法结束后,许多人围绕着李老师,有要问问题的,也有想与李老师握手,当时邱添喜心里有些急了,“我想李老师已经讲这么久了,应该要休息吃饭了,可是我看到老师非常有耐心,不厌其烦地微笑着一一回答,也一一与学员握手。”
而最令刘皇影难忘的是,在三兴国小讲法结束后,当他协助收拾会场而站在讲台中央时,才发现两旁为摄影而架设的投射灯,直射的灯光强烈到让他睁不开眼,他立即想到李老师竟在这儿讲法五个小时……
造访两个地方
这次李老师来台后,除了讲法,只想造访两个地方:台北故宫及日月潭。
十一月十七日,李洪志老师与几位学员来到台湾故宫博物院。洪吉弘急忙申请导览员为大家解说。不过,李老师没等解说员到来,已径自领着学员参观。
大家从故宫三楼一层一层往下参观,李老师如数家珍的为学员讲解每一件文物的由来、使用方法、当初制造的过程及如何欣赏它的美……等等。学员们个个听得津津有味,洪吉弘说,经由李老师讲解大家才懂得了怎么欣赏这些古物。他还记得当时有一根连故宫文物专家都不知道来历的金黄色骨头,李老师告诉大家那是龙骨。他说:“李老师还教学员们用‘天目’看它微观粒子,就是那个龙的形象。”
尽管之前大家对李老师都已经无比崇敬,而跟随着李老师游览故宫后,更扩大了学员们的崇敬之情,大家更清晰而具体的感受到李老师的不凡。洪吉弘当时就觉得:“老师知道一切,对天地间的事物,对每件历史文物的来龙去脉都了若指掌!”
隔天,李老师往日月潭出发,一位随同李老师来台的学员与洪吉弘夫妇共三人陪同。洪吉弘负责开车。洪吉弘回忆:“李老师再三提到要去日月潭,当时我想,李老师难得来台湾,此行一定要好好的带老师游览台湾。”所以,他征得同意后,安排从东部到垦丁,再从高雄前往日月潭。
途经宜兰,他们去了已移居宜兰的郑文煌夫妇家。当他们抵达郑家,李老师看见墙上挂着郑文煌夫妇两度参加李老师大陆讲法学习班的照片,就一幅幅地看了起来,并说道:“三年多了!”之后,李老师与何来琴夫妇话家常一个多小时,还问他们夫妻俩在台湾弘法的情况。何来琴回忆,当时弘法用的横幅都是由她女儿手工缝制、手写,她请教李老师这样的作法是否合适?她说:“老师告诉我,照这样做下去。”李老师还特别提到,以后会有很多“老师”来向何来琴学功。何来琴心里纳闷着:我学历这么低,认识的人也少,怎会有很多老师来找我学呢?但日后,果然许多大学教授都来向他们学炼法轮功。
告别郑家,洪吉弘驱车前往花莲,但在苏花公路途中,洪吉弘发现油箱已没什么油了,他深怕自己误事,内心紧张了起来。幸好,不久就看见一个村庄,洪吉弘赶紧绕进村子,但是在村子里怎么找都没看见加油站,他急忙的问了路人:“请问你们的加油站在哪里?”
“我们这里没有加油站,任何一台车只要在宜兰加满油都可以到花莲。”洪吉弘一听,心凉了半截。
此时,他从后视镜看见李老师闭眼不语,一会儿后,油表上的指针竟慢慢的回升了,这让洪吉弘惊奇不已,他马上示意妻子,妻子看后也露出惊讶的神情。就这样,他们顺利地开到花莲。
当夜他们计划投宿于洪吉弘所任职集团旗下的饭店。进了饭店,洪吉弘拿出信用卡交给柜台,但站在洪吉弘身后的李老师没等柜台人员接下,就直接拿走卡片。李老师笑着说:“信用卡先保管在我这儿,明天再还给你。”然后,李老师付了住宿费。
隔天,洪吉弘非常懊恼:在自己的“地盘”都还让李老师付账!快到台东时,他心想着,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再让李老师付账,而且还要请李老师“吃大餐”来弥补。洪吉弘就这样盘算着。这时却听见李老师说:“停车。”洪吉弘闻言停下车来,但却一脸狐疑:“停车要做什么?”
“吃饭。”
洪吉弘看看周围,“可这里没有餐厅啊!”他心想。
只见李老师径自往前走,大家跟随其后,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打开大门,原来这里竟是一间自助餐厅。这间没有招牌毫不起眼的家庭式餐厅,只有简易的陈设,且只供应简单的几道菜。洪吉弘说:“还是由李老师出钱。”
事实上,李老师七日访台之行,举凡机票、住宿费等旅费开销,李老师一律自行负担。负责接待的聂淑文说,原本计划由台湾学员负担李老师的住宿费,“李老师自己的生活非常简朴,即便生活并不宽裕,也不愿给学员增加任何麻烦,所以老师来台湾的一切吃住费用都自己负担。”在大陆参加多次学习班的她还提到:李老师在大陆传功讲法五十多个班,每次办班都是由他自费,每次带着一、二箱的方便面维持生活。“有一位学员每场都跟着老师出门,因为老师吃方便面,他也只好跟着吃方便面,他现在看到方便面都会头昏。”
这趟旅程中,心有所感的洪吉弘郑重地对着李老师说:“李老师,从现在开始,我要改口称您为‘师父’。”
抵达日月潭
一路上,洪吉弘尽可能地为李老师导览台湾美景,从台东到垦丁、高雄、嘉义直到日月潭,每到观光景点,他都热情的请老师下车拍照。有一次,李老师笑着对他说:“你到底又要带我去哪里?”
当一行人抵达日月潭时已是半夜,进房前,李老师特别交代大家,隔天早晨七点前,不要打扰他。
隔日早上用餐过后,洪吉弘对李老师说:“我带您参观日月潭的文武庙。”而这个提议让李老师否决了。
“那么,去邵族文化村?那里有原住民的文化。”
“不用。”
“那带您绕湖一圈?”……“半圈?”洪吉弘心里开始疑惑起来。
“不要。我们走!”李老师回答。
洪吉弘心想,到日月潭都已经半夜了,李老师连湖都没看一眼,这么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是为什么?
可能是知道洪吉弘的困惑,李老师说道:“日月潭里这个神,本来是不错的一个神,但因开发过度,惊动到祂。”
这段话更是让洪吉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当时的他也没多问。
多年后,在一次机缘中,洪吉弘将这个放在心里的困惑,再次向李老师提问了:“师父您当年到台湾,每天都说要去日月潭,结果到日月潭以后,却连看都没看就走了。”洪吉弘说:“李老师回答我:日月潭的存在与否,牵扯到整个台湾的生命链。”
对于这个不算明确的回答,已修炼多年的洪吉弘这次却有了理解。他有点恼悔的回忆着说,那时他完全不明白李老师赶赴日月潭化险为夷的心情。
就在他们离开日月潭前,洪吉弘的妻子得到李老师一张亲笔手写的纸条,纸条上是一首诗,这首诗后来收录在《洪吟》一书中:
〈游日月潭〉
一潭明湖水
烟霞映几辉
身在乱世中
难得独自美
李老师到台湾讲法,让原本互不相识的台湾法轮功学员首次相聚,彼此认识,而李老师的言行也让学员仿效,外加三次前往大陆的交流,学员们更加明白大法的珍贵与弘传机缘的难得。一九九八年起,台湾法轮功学员逐渐进入一段平稳的修炼状态,从当时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学炼的人数快速激增到近万人,短短一年多,呈现数十倍的增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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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