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人身份团体共享一个理论框架 为拆毁资本主义社会而共同努力
【大纪元2023年04月15日讯】(大纪元记者蔡溶编译)一位富有的前投资银行家古特曼(Andrew Gutmann)两年前将女儿带离纽约市最昂贵的全女子精英私立学校之一,并致信全体家长敦促该校“停止对种族的痴迷”,因此而扬名家长群并受到诸多媒体关注。此后他推出了一个网站“为教育大声疾呼”,向各地家长提供与学校灌输“批判种族理论”做“斗争”的时事通讯。
本周二(4月11日)古特曼发布“觉醒(woke)是如何接管美国的”长文,将他两年来的思考研究与大家分享。本报编者与古特曼取得联系,获得他的授权,将该文部分翻译成中文,供大家深入阅读思考。以下为文章摘译:
Wokeness(尤指对社会上种族、性别不平等现象的觉醒)不是一种思想病毒,而是一种制度病毒。“觉醒主义”并没有通过让大多数人对它形成共识来接管社会,真正信它的美国人不超过10%至15%,相反,它是通过渗透和联合几乎所有的社会关键机构来接管社会的,包括教育系统、艺术和文化机构、医疗保健和法律界、大多数媒体、几乎所有的大城市政府,以及我们的军队和联邦政府。
“觉醒”接管的故事分三个部分。我将从“觉醒”的意识形态基础开始。在后半部分,我将展示K-12教育是如何被占领的,以及各种团体如何利用“觉醒”的意识形态来推进他们自己的利益。最后,我将解释几十年的中央银行政策是如何使“觉醒主义”接管社会机构的,这部分到目前还不太为人所知,但它对于理解当今世界以及困扰我们的大部分问题至关重要。
第一部分——觉醒的意识形态
觉醒背后的思想很容易追溯,马克思(Karl Marx)想推翻资本主义。他的理论是,工人阶级认识到他们被资产阶级压迫,因此要发动革命。
在20世纪30年代,一群左派学者,被称为法兰克福学派,走到了一起——首先在德国,然后在纽约。他们认识到,革命永远不会来自工人阶级,因为,你瞧,资本主义实际上比任何其它经济体系对工人更好。
为了打倒资本主义制度,法兰克福学派就要找到一个新的革命者阶层。他们需要努力说服少数人阶层受到资本主义制度的压迫,作为革命的先头兵。这些新马克思主义思想被称为“批判理论”。
批判理论家对马克思思想还做了一个重要的改变。马克思认为革命是暴力和突然的,而批判理论家认为革命可以是非暴力和渐进的。也就是说,资本主义可以通过从内部接管社会的关键机构来慢慢摧毁——他们后来将这种策略称为“体制内的长征”。他们直觉地感到,这些机构中最重要的是教育系统。
1960年代的民权时代导致了左派意识形态的爆发,以前的学生激进分子进入了学术界,而平权行动导致了高校“不平研究”(Grievance Studies)部门的建立。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批判理论孕育了许多分支,包括批判法律理论、批判种族理论、女权主义理论、同性恋理论和批判教育学。
这些运动出于相同的意识形态基础,有着相似的理念。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希望摧毁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但出于他们自己的自私理由。例如,女权主义者想要推翻他们认为的父权社会。黑人激进分子想推翻他们认为的白人主导的社会。酷儿、同性恋者想推翻他们认为的异性恋社会。
这些运动也有非常相似的策略。左派通过改变常用词的含义将英语武器化,使普通外行人极难识别和反驳他们的革命思想。其次,他们采取了一种策略,通过把自由言论定性为有害,来压制不同意见。他们开始攻击家庭和宗教,他们还对客观性本身——世界上存在真理的理念——发起了攻击。
也许最重要的是,持批判理论观点的学者重新定义了他们作为学者和教师的角色。他们的目标不再仅仅是向学生传授他们的压迫和反资本主义的思想。教授的新目的是鼓励行动和培训活动家,他们称之为“实践”。他们明白,培养行动主义的方法是训练(实为:灌输)他们的学生,让他们看到压迫无处不在,从而拥有他们所说的“批判意识”。
1989年,左派偶然发现了多元交织性(Intersectionality),或称为交叉性理论,用于理解由多个个人身份的组合所引起的“特殊歧视和压迫”,例如一个人因为是黑人、女性和同性恋而受到三重压迫。因此,交叉性起到了将不同的左派团体联合起来斗争的作用。第一次,少数人身份团体共享一个理论框架,为拆毁资本主义社会而共同努力。
原文连结:How woke took over America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孙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