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疫苗加强针负效应 令人震惊

【大纪元2022年07月18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突然间,随着COVID-19冠状病毒这个词的出现,没有了治疗炎症的方法,没有了治疗呼吸道损伤的方法,没有了治疗血栓的方法,这怎么可能呢?真是荒谬至极!”理查德‧厄尔索博士说。

今天,我将采访理查德‧厄尔索博士(Dr. Richard Urso),他是国际医师和医疗科学家联盟(International Alliance of Physicians & Medical Scientists)的联合创始人,该联盟组织了全球COVID峰会等活动。他是一位药物设计师和治疗专家、眼科医生,曾任(德州大学)安德森癌症中心的眼部肿瘤科主任。

在大流行早期,当他看到COVID-19病人得不到治疗时,就开始为他们提供治疗,至今已治疗了近2000个COVID-19病人。

厄尔索博士谈到,加强针后引发的令人震惊的趋势和对COVID-19治疗的审查。

厄尔索博士表示:“我要站出来说话,因为我必须这样做。治疗方法是有的,人们不是非死不可。如果你让每个人都及时得到治疗,你实际上可以及时拯救几乎所有人。”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理查德‧厄尔索博士,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厄尔索博士:我很高兴来这儿,一直期待着我们能交谈。

奥密克戎病毒作用如同疫苗 为何关健康人

杨杰凯:我要给你读一个头条新闻,“1.7万名医师和医疗科学家宣布COVID国家紧急状态结束”。你是其中一员。

厄尔索博士:我是(国际医师和医疗科学家联盟的)创始人之一。我们早在2021年8月就建立了。因关注这场大流行病并看到它逐渐失控,我们于是决定联合起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发出一个更强有力的信息。

如果我们不以政治眼光来看待它,紧急状态已经结束了。COVID的传播已经放慢了速度。奥密克戎已经席卷了大部分人口,尤其是所有接种过疫苗的人,都被触及了。在英格兰等地,目前死于COVID的人中——死于奥密克戎的人中,有90%是接种过三剂疫苗的人。

但是对于幸存者而言,(奥密克戎)病毒的作用就如同疫苗。因此,对美国一般人群而言,感染COVID带来的风险现在非常低。很有可能,我们已经达到了我们认为的群体免疫,当然这个定义最近有所改变。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我们现在在抵御COVID方面没什么问题了。

杨杰凯:(群体免疫的)定义有什么变化?我记得以前关注过这方面。

厄尔索博士:群体免疫已经有了新的定义,称是有人想让人们死于 COVID,通过让人们感染COVID然后死去。这个定义是媒体传播的,说倡导群体免疫的人不是真正关心人类,并且否认接种疫苗是一条出路。

其实这个定义没有根据。从某种意义上讲,群体免疫说的是,如果有足够多的人得了一种由相当稳定的病毒导致的疾病,比如说水痘,那么这种病毒现在就很难在人群中传播了,因为当它从我身上跳迁到你身上时,如果你已经得过这种病,你就不会再传播它了,因为你无法染上了。你已经有了免疫力。

与此(群体免疫被歪曲的定义)相关的是政府的骗局,称自然免疫力不重要。今天,我听到加拿大的一位名人仍在说,“自然免疫力只持续6个月”,这很荒唐。人们不知道,(引发SARS疫情的)SARS-CoV-1病毒的自然免疫力能持续18年(对COVID病毒依然有效)。因此,自然免疫力是长期的、广泛的、持久的,很可能持续一生,至少会持续几十年。我们有151项研究表明,自然免疫力优于接种疫苗获得的免疫力。

杨杰凯:在我看来,在大流行期间,采用的措施不太有效。问题会再次发生,而人们只会采用同样的措施,力度更大。情况一直如此。因此有很多人担心,比如,这些封锁政策没有效果,但是你知道吗,如果另一个波疫情来袭,突然间人们还得戴口罩,再次被封锁。

厄尔索博士:你基本上看到的是大局。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应该换个角度,谈论大局。我们应该怎么做?我们应该把健康的人关起来吗?绝对不行,这没有道理。我们不会因为呼吸道病毒而把健康人关起来。

我们是否应该洗手,并保持距离呢?如果我们不健康,我们应该洗手,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这都是合理的。如果我生病了,我应该与你保持距离,我不应该把把我体内的病菌传给你。这(COVID)是一种呼吸道病毒,它可以通过空气传播。口罩会有效吗?我们在这里看到的那种类型的口罩无效,没有证据证明有效。

如果有治疗方法 就没有理由等待疫苗

从某种意义上讲,基本原则已经被败坏的科学破坏了。如果有治疗方法,那就没有理由等待疫苗(的研发)。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身体有炎症,而没有方法能治疗——我们先不说COVID——你会感到奇怪吗?你会说,“我不明白那个医生怎么了?他有点糊涂,是吧?”如果有人说,“我有呼吸系统疾病”,然后医生说,“呼吸系统疾病没有治疗方法”,你的反应也一样,那个医生胡说八道。(类似地,)“有治疗血栓的方法吗?”“没有,已经没有治疗血栓的方法了。”

突然间,随着COVID-19冠状病毒这个词的出现,没有了治疗炎症的方法,没有了治疗呼吸道损伤的方法,没有了治疗血栓的方法,这怎么可能呢?真是荒谬至极!既然有一些可以消灭病毒的办法,其他人在过去三四十年里已经做了这方面的研究,研究过这些领域了,有可靠的生物学上的合理性,从机制上看可以产生影响,为什么不尝试使用呢?既然它们是安全和相对低风险的。

事实上,我们一直在使用这些药物,它们是我们永久使用的老药。我们知道它们的疗效,因为我们已经使用过它们了。即使你以这样那样的方式调整一种药物,你通常也很清楚可能会发生什么。我认为不这样做是很愚蠢的。

杨杰凯:至少,假如再出现一波某种冠状病毒,我们也有治疗方法。

厄尔索博士:无论出现什么病,都会有治疗方法。如果我对你说,“我治愈过糖尿病”,你会说,“不,你没有”,但是我治疗过糖尿病,因为糖分上升,事情就发生了。高血压也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每种疾病都有减轻损害的方法,无论是COVID,还是癌症,或者是任何疾病,总有一些东西是潜在能起作用的。这就是我们行医的方式,就是这样行医的。

我们寻找那些有最多证据的、具有生物合理性的方法,然后我们从那里开始。这是一个渐进过程。这就是你设计药物的方式,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做这个工作。鉴于有人不了解,自我介绍一下,我在实验室工作了11年,其中两年在生物化学实验室,9年在组织培养实验室。我曾发明过一种FDA(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批准的药物,曾把许多不同的药物重新用于许多不同的目的。我留意着下一次大流行的到来,我相信像我这样的人,以及我本人,将能够找到一些听起来合理的方法。

我治疗COVID患者 但大批医生不去治疗

杨杰凯:你给我介绍了一些你的背景。在你来接受这次采访之前,你刚做完手术,所以你穿着这样(手术服)就来了。你这些天在做什么?

厄尔索博士:我是一名执业医师,拥有全国最大的此类诊所之一。我是一名眼科医生。如我所说,我曾一度是一家全国顶级癌症医院的主任。我于2005年离开,开办了私人诊所。我们把这个诊所建成了全国最大的诊所之一。尽管私募股权集团已经进入,并创建了一些比我们更大的联盟,但我们的行医规模很大。实际上,在我来接受采访之前,我刚刚为一个病人做了手术,这就是为什么我穿成这样。那是一个重建眼睑的手术。

杨杰凯:很有意思。这些天你在治疗 COVID 方面做了很多工作。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可能看起来像是一个跨跃。

厄尔索博士:在德克萨斯州的休斯敦,治疗COVID中最杰出的一些人是住院医生,罗宾‧阿姆斯特朗(Robin Armstrong)、玛丽‧塔利‧鲍登(Mary Talley Bowden),她是一名耳鼻喉科医生,还有我自己已经治疗了1800名病人,玛丽已经治疗了大约2200名病人。我们有一个儿科医生兼急诊室人员,他已经治疗了大约10000名病人。

然而我们有大约3000名医生,他们没有治疗任何COVID患者,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治疗患者。他们不会做任何事情,因为他们害怕,也是因为他们不想失去他们的薪水。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原因说来话长,有点让人震惊。

我是很不情愿的,但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做,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做,人们就会不必要地死亡。所以我很不情愿地开始了治疗。我治疗的第一个病人是我在医学院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在3月10日给我打电话。

他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研究这个病,我相信你。我不会去医院,因为我已经看到了国外发生的事情。”我用类固醇、羟氯喹、红霉素、维生素D和阿司匹林治疗他。我用类固醇治疗他时,他说,“你要用类固醇为我治疗这种病毒?”我说,“当然!”他说,“你确定吗?”我说,“你相信我,对吗?”他说:“是的。”我回答说:“你已经是第八天了,这种病毒过了第五或第六天就没有复制能力了。”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回答说,“我就是知道,这是一种冠状病毒,它们都是这样。全世界的每一种冠状病毒都会持续大约五或六天。这一种也不例外。我知道这是一种冠状病毒,他们称它为‘新型’冠状病毒,可是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甚至不知道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它们将在一周后(发展)出另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因为它将会发生一点点变异,这也将是‘新型’的,它们都是‘新型’的。每次暴发一个新的大流行病或流行病——我们每年都有每一种流感病毒,都是‘新型’的,都与前一年的病毒不同。因此,‘新型’这个词是无稽之谈,是无稽之谈,它们都是‘新型’的。因此,首先,把这个概念从你的脑中抹去。第二,要知道这些病毒性疾病中的呼吸道疾病几乎都是炎症性的,它不是肺炎,而是炎症。所以,这就好办了。”他说,“好吧,好吧,给我药就行了。”他吃了药,很快就好了。

在当时我亲眼看到了它有效,而且他的家人也生病了,我知道我必须说些什么,因为医生们被告知要(关闭医院)回家,我也被告知要回家。我说,“我不回家。”

杨杰凯:很有意思。你本质上是被告知“不要去工作。”

厄尔索博士:不是的,他们告诉我,如果我真要工作并使用个人防护设备,如果我使用口罩,我可能会因为在紧急情况下浪费防护设备而承担刑事责任,因为这时很难拿到防护设备。这句话让我有点害怕。我有点犹豫了,所以我就决定不戴口罩了。

杨杰凯:稍后我们将继续采访国际医师及医疗科学家联盟的共同创始人理查德‧厄尔索博士。

“如果你不是应急人员 你需要回家”

杨杰凯:让我搞清楚,你是被告知你不能做你的眼科治疗,还是你被告知你不能做你的COVID治疗,或者不能做任何治疗?

厄尔索博士:一开始,这句话把人们吓坏了,因为实际上我的经历和大家的经历一样,我们都有同样的感受。我们被告知,“如果你不是应急人员,你需要回家。”

我们这儿的一些人决定,我们不回家,我们要去治疗病人。我们只被允许治疗急诊病人。因此,如果某个病人打电话来,说有飞蚊症或者有类似的症状,你可以给他们看病。

我决定,我要做得更多。我告诉我的患有COVID的病人,“如果你感染了COVID,没有人能帮助你。”我说,“首先,你要走流程。如果没有人来帮助你,我会帮助你。(先)给你的家庭医生打个电话。如果没有人给你看病,而且他们没有把你转介给其他人,而你得不到任何人为你看病,那么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帮助你。”

我最终治疗了1800个病人。但是所有的医生都很害怕,因为,首先,他们不想惹上麻烦,那可能会使他们失去执照,他们要保持执业。比方说,你是一名耳鼻喉科医生,患者的耳朵里有耳垢,那种情况是能等待的,你不能去看那种病人。也就是说不允许你看这种病人,只有急诊病人可以收治。

这很吓人。如果我不出急诊,我是否应该继续行医,敞开大门?我们决定和我们的员工一起继续行医。我们保留了大约300名员工。当时,我们有750名雇员,我们与其中约一半的员工继续行医,这样我们就可以保持开门营业。当然,我们也因此而亏损。

因此,我们的业务量下降到了我们认为是紧急情况的15%左右。患者有的视网膜上出血了,有的有飞蚊症,有的眼睛很疼,被划伤了,也可能是感染了,人们不知道,只是疼得很厉害,都是红的。我们一直为这些患者敞开大门,我们还为患有黄斑病变的人敞开大门。如果他们买不到药,他们就会失明,所以我们为他们准备药。那么,人们意识到我们可以做这些工作。

但是最可怕的,是关于口罩这件事。基本上讲,如果你不戴口罩,你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在所有这些混乱的信息面前,很多人说,“我就去休假一个星期好了,因为(口罩短缺)只要两个星期就解决了。”几乎每个人都前去说,“就让我休息一下吧。”

我没请假,因为我从来没有请过一天假。

过去两年 很多医生停止了执业

但是,说真的,这很可怕。我们不知道这些措施会带来多大的伤害,也不知道会对我们造成多大的打击。我的很多医生都是我的合伙人,实际上他们中的很多人在这件事不断拖延后决定退出。

当时我们有全国最大的诊所,在COVID第一年,我们走掉了22名医生。我们每个月都在赔钱,因为没有那么多病人可看。病人们直接以“我不舒服”(算不上紧急情况)来处理(就医需求)。这就是发生的事情,发生在这里,也发生在任何地方。

杨杰凯:我听说,在过去的两年里,有很多医生停止了执业,现在的情况如何?你怎么看?

厄尔索博士:在德克萨斯州这里,现在忙碌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因为人们觉得COVID可能已经结束。一旦新闻媒体转向俄罗斯,人们就不那么害怕疫情了。似乎是持续的信息传递使人们处于恐惧之中。这确实有效。持续的信息传递很有效。那么,现在人们正在谈论俄罗斯和乌克兰(战争),不怎么讨论COVID的话题了。有很多人觉得,“哦,我想我要回去看医生了。”

去年的情况其实是合理的,因为人们在接种疫苗后感到安全。我也总是很乐意探索那个“兔子洞”(注: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入口)。但人们感到安全,他们接种了疫苗,尽管三阴性(乳癌)患者的死亡率达到最高。

杨杰凯:对!可是,这不是最近才真正出现的情况吗?

厄尔索博士: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你和我,去问在一个房间里的10个普通人,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会感到震惊,可能只有百分之一的人知道。

辉瑞公司疫苗试验数据 无法得到

杨杰凯:让我们利用这个机会与观众们讨论一下,请你多谈一谈这个问题。

厄尔索博士:要查看大流行开始时的数据,我们很难得到未被破坏的数据。我们仍然无法从疾控中心那里得到来自辉瑞公司的(疫苗)试验数据,谁也不知道试验用了多长时间。他们隐藏了很多数据。但是依靠已有的他们的数据,当我们得到这些数据时,我们开始发现有趣的事情,例如,就生物药效率而言,这个(疫苗)产品,这个信使RNA脂质纳米粒子的生物分布是怎样的?你猜怎么着?它无处不在。

这本来是我很容易知道的事情,因为我从事的是脂质纳米粒子的工作。我可以告诉你,脂质纳米粒子需要一个门缝(逸出),而病毒需要一扇敞开的门(逸出),而普通疫苗需要一扇敞开的门(逸出)。正常的疫苗几乎都可以留在手臂里,99%左右。脂质纳米粒子只需要一个门缝就可以出去,绝大多数的脂质纳米粒子不会留在手臂里。事实上,我们现在知道,很大一部分进入了正下方的淋巴结,并在60天后仍然在制造刺突蛋白。这是一项出色的研究,称为药物代谢动力学,在该(疫苗)产品问世之前,应该已经考虑过这方面。

他们(制药公司)从来没有告诉人们,“我们要把它(疫苗)注射到你的手臂上,但是它会出现在你的淋巴结里,出现在你的大脑里,出现在你的卵巢、骨髓、肾上腺、肝脏和脾脏里,然后它将通过迷走神经向上移动,到你(脑部)的基底神经节。”所有这些事情都在发生。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些研究现在已经完成了。如果辉瑞公司做了这些研究,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

所以我就告诉你吧,它(疫苗)没有停留在手臂上,它可以产生长达60天的刺突蛋白。正如我们所知,刺突蛋白实际上在15个月后才在单核细胞和其他细胞中被发现。它没有被减弱。这是一个大问题。人们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它阻断了(肿瘤抑制蛋白)p53——基因组的守护者。它实际上阻断了MicroRNA-27a,这也会导致结肠癌的发病率上升。它实际上影响了许多会增加癌变的东西,BRCA——乳腺癌易感基因。存在这种担忧。所以这些都是应该提前知道的事情。

它扰乱了Toll样受体(Toll-like receptors)7和8,你和我都有,它们是这个房间里每个人的整体基因组的一部分。

这些对于病毒的免疫监视很重要。因此,我们将看到潜伏在我们体内的所有病毒(例如疱疹病毒家族)出现大幅上升。在我的诊所里,现在,我每周要看三到五个(这类)病人,因为他们知道我在行医过程中花了很多时间来治疗COVID。他们长期感染COVID,来找我治疗,来找我解决在接种疫苗后出现的问题。

这些人来到我这里,已经筋疲力尽。他们感觉不舒服。我的发现是,他们中的大批人已经重新激活了EB(艾巴氏)病毒、单纯疱疹、带状疱疹和巨细胞病毒。我还未曾在任何采访中向任何大众真正透露过这一点。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加强针后 看到很多重新激活的病毒

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个长期的COVID症状,探究它是否都是与病毒有关,特别是与刺突蛋白或其它问题有关。他们不知道我们看到了疱疹病毒家族的这种大规模的重新激活。我们对此进行了治疗,而且疗效非常、非常好。

所以这些都是我们需要公布的信息。我们还看到死亡人数增加了40%。如你所知,这些统计数据来自精算师,死者年龄在18至64岁之间。没有人给他们填表嘱咐他们不要把这个信息传出去。而在25至44岁的年龄段,在去年最后一个季度,我们看到死亡人数增加了82%。因此,很多数据是非常、非常令人不安的,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我们的工作是告诉人们,这种脂质纳米粒子信使RNA平台——我不在乎你附在它上面的是什么——总是会到处旅行,总是会成为一个问题。因此,你看到了疫苗在影响了这么多不同器官系统之后所产生的疾病分布,因为它分布在所有地方。

我听到有人说,“我们不知道它(疫苗)为什么会引发这些事情。”事实上,我们确实知道原因,因为它是一种脂质纳米粒子,它无处不在。我告诉人们,它就像大蒜,所以它不是可控的东西。无论你是针对呼吸道合胞病毒,还是针对流感,只要你是通过脂质纳米粒子平台实现的,你就是在自找麻烦,你这是在引入一个不受控制的分布模式。

杨杰凯:是的,这是你以药物设计师的头衔在发声。

厄尔索博士:这是我作为药物设计师的观点。

杨杰凯:是的,的确。我想回到你刚才的话题。每天都有一些人因为长期的COVID症状来找你,你说在这些人中,这些重新激活的病毒是很常见的。

厄尔索博士: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在接种疫苗之后,特别是在打了加强针之后,我开始看到很多(重新激活的病毒)。我在今年年初就看到了,但没有那么多。在第三针加强针之后,有些人现在正在接受第四针加强针,我们看到EB(艾巴氏)病毒、巨细胞病毒、带状疱疹、单纯疱疹病毒和一些支原体都出现了大幅上升。

长期COVID症状和疫苗效应有类似症状

杨杰凯:长期COVID症状和这些疫苗效应是类似的症状吗?

厄尔索博士:绝对的,这就是我想说的,我们正在看到这一点。COVID症状和疫苗伤害症状有一些独特的区别。最独特的是心肌炎。在很多这种长期COVID症状中,你会看到,神经系统问题比我在疫苗症状中看到的更少。除非病人真的生病了,否则血脑屏障对病毒有相当的保护作用。

但它不能阻挡脂质纳米粒子,脂质纳米粒子只需要一个门缝,它可以穿过紧密的连接点。整个病毒不能轻易进入大脑的原因是连接处很紧,病毒需要一个开口(才能进入)。如果有大量的炎症,就会留下开口。

唯一可以看出病毒和疫苗效应之间存在巨大差异的地方是心肌炎。你会看到损害的程度有巨大差异。因此,总的来说,与长期 COVID症状相比,我们看到疫苗造成的伤害要严重得多。很多长期COVID症状和疫苗效应实际上是一系列的症状,最好将其描述为病毒性疾病,基本上都是被重新激活的病毒带来的。

杨杰凯:很有意思!这是一个大范围的研究领域,正在更广泛的范围内被启动。你是否通过实际治疗正在看到这一点?

厄尔索博士:我们已经决定必须要让人们知道。我们想让其他医生知道,“嘿,注意病毒再激活。”布鲁斯‧帕特森(Bruce Patterson)也在研究这方面,但是他根本没有谈这个问题。他不在诊所看病。

总的来说,他所治疗的是送来的病人,他接收的病人类型与我接收到的不同。我接收的是那些健康到可以走进我的诊所的普通公众。他们中的一些人病得很重,待在家里,但是人们说,“嘿,去找他看看病。”

但是布鲁斯接收的病人可能病得更重,因此他的工作正朝着一个不同的方向发展,他的人群有点不同。我看的很多病人都患有长期COVID疾病,功能不全,但并非完全功能失调。其中很多是由于Toll样受体7和8被扰乱,病毒因此被重新激活。

第二部分预览

杨杰凯: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厄尔索博士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接下来是下集……

厄尔索博士:他们基本上采用了与快利佳锭(Kaletra)几乎完全相同的药物,把它包装得漂漂亮亮,放进一个盒子内包上,然后他们售出来赚取多少钱?50亿。

杨杰凯:厄尔索博士说,大型制药公司基本上可以通过重新包装现有产品来赚取数十亿美元。

厄尔索博士:一旦我们的医疗系统掌握在官僚手中,我们就看到了它的最终消亡。

杨杰凯:厄尔索博士说,他现在正与其他知名医生合作,创建一个全国性的远程医疗系统,以及一个由医生主导的全新的医疗基础设施,在那里,权力被分散,不容易被腐蚀。

厄尔索博士:一旦医生成为雇员,在这次大流行期间,由于各种原因,他们非常不愿意仗义执言。

杨杰凯:厄尔索博士是一位药物设计和治疗专家,一位眼科医生,曾任(德州大学)安德森癌症中心的眼部肿瘤科主任。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大家刚才看到的是《美国思想领袖》这一集的删节版,大家还可以在epochtv.com/etl上观看完整版,那里包含更丰富的资料,你也可以在epoch TV应用程序或在roku TV、apple TV、fire TV和其它电视平台上看到它。

《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