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1年07月31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Anders Corr撰文/原泉编译)美国政府一份未公布的文件显示,自1992年以来,美国投资机构向中国注入了逾2.3万亿美元的资金。这份文件追踪了逾18万美国投资机构在中国内地和香港的股票头寸。
《大纪元时报》获得的这份2021年的文件,追踪了六千多家美国公司和投资者。该文件基于2020年11月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文件中收集的公开信息。
文件显示:“作为衡量美国投资者用美元流入补贴中国资本市场,以及通过国内企业的增长促进中共政府的一个指标,我们衡量了所有投资者所持股票的年市值总和。”“从这一统计数据中,我们还可以得出美国投资者资本(包括州养老金)在多大程度上受到中国国家风险的影响,以及美国机构投资者与中国国有资产重叠的程度。”
根据政府的财务分析,美国前6,000名投资者在华持有的资产总额超过2.3万亿美元。其中约2万亿美元投资于中国上市企业,2,760亿美元投资于私有企业(因四舍五入,数据并不总是一致),其中超过480亿美元的投资被列入美国政府实体黑名单。
美国对中国国有企业的投资超过1,520亿美元。美国对中共军工企业(被列入CCMC的企业)的投资超过478亿美元,超过60亿美元的投资有一个军方的最终用户。CCMC是美国国防部推出的“中国涉军企业清单”。
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委员迈克尔‧韦塞尔(Michael Wessel)在电子邮件中写道:“中共开放金融市场的目的是为了增强党和国家军工企业的实力,支持对新疆少数民族的监控和镇压,并支持其它与美国国家、经济安全和道德利益背道而驰的政策。”
根据这份文件,美国在华投资包括对阿里巴巴、腾讯和蚂蚁集团等的6460亿美元投资。
美国在华科技领域的其它投资包括:人工智能投资超过2209亿美元,银行业投资889亿美元,生物技术投资504亿美元,数据公司投资448亿美元,电信投资427亿美元,制药业投资310亿美元,半导体投资208亿美元,IT投资61亿美元,监控投资38亿美元,机器人13亿美元,航空航天和国防投资12亿美元。
Hayman Capital Management创始人兼首席投资官凯尔‧巴斯(Kyle Bass)写道:“拜登政府必须制止华尔街、州养老金和大学捐赠基金对中国投资的贪婪和患得患失,并从一个被美国国务院正式贴上种族灭绝标签的政权强制撤资。”
“正是这种分歧导致美国国防部、国家安全委员会和在中国市场追逐利益的被误导的投资者之间的分裂。”
美国在中国(包括香港)的前20名投资机构如表1所示。根据政府的分析,贝莱德集团(BlackRock)是最大的投资者,包括超过1550亿美元投资于1500多种证券。摩根大通(JPMorgan Chase&Co.)对中国实体的投资超过1400亿美元,先锋集团(Vanguard Group)的投资超过1300亿美元。其它家喻户晓的前20名还包括花旗集团(Citigroup)、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和高盛(Goldman Sachs)。
华盛顿消息人士透露:“在(中共)政府的军民融合战略下,在商业企业和军工部门没有区别的中国进行投资是绝对没有意义的,特别是在美国政府已经充分表明中国是我们的对手,中共打算对美国和我们的盟友采取军事行动的情况下。”
“在一个资本市场不是以基本原则为基础、而是像赌场一样运作的国家进行投资,是完全荒谬的,而且从中长期来看,投资收益还不如从美国市场获得的收益。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是谁在推动我们的投资决策,以及这些动机是什么。经济可行性和弹性似乎不是这些机构投资者考虑的因素。”
克里斯托弗‧莫里茨(Christopher Moritz)曾在上海一家大型投资银行工作,目前经营着一家投资咨询公司。他提出的问题暗示着华府的一些官员存在潜在的利益冲突。他写道,“贝莱德在中国股市的地位简直令人震惊,而贝莱德与拜登政府和民主党的深厚关系更令人不安。”
“贝莱德的前全球可持续投资主管领导着拜登的国家经济委员会。拉里‧芬克(Larry Fink)的前幕僚长现在是财政部副部长。贝莱德的前全球投资策略师是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的首席经济顾问。然而,尽管贝莱德的创建者及首席执行官拉里·芬克将ESG投资(即环境(Environmental)、社会(Social)和公司治理(Governance))和社会事业列为优先事项,但贝莱德仍对包括招商银行(China Merchant Bank)和海康威视(Hikvision)在内的臭名昭著的中国实体进行大规模投资。”
莫里茨说,这两项投资都在政府黑名单上。
中国证券的其它大投资者包括各州养老基金,如表2所示。最大的这类投资者是加利福尼亚州,投资额超过84亿美元,阿拉斯加州永久基金公司(Alaska Permanent Fund Corp.)投资额超过20亿美元,德克萨斯州教师退休系统(Teacher Retirement System Texas)投资额超过11亿美元。
美国其它在中国有重大投资的州,按规模排列,包括纽约州、新泽西、科罗拉多、威斯康星、肯塔基、俄亥俄、宾夕法尼亚、佛罗里达、北卡罗来纳、犹他、俄勒冈和伊利诺伊。
莫里茨写道:“美国最大的公共养老基金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CalPERS)是另一个令人不安的例子,即美国金融机构乃至政府机构用养老金为中国的霸权主义野心作担保。”“在加州持有的84亿美元的中国实体股票中,超过8.5亿美元是在国有企业中,特别是涉及为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提供担保的银行,以及处于中共监控前沿的电信公司。
“2019年,孟宇出任CalPERS的首席投资官,他此前曾担任中国国家外汇管理局副首席投资官一职。”
韦塞尔写道:“预计美国投资基金进入中国的步伐将加快,削弱我们应对中共政策对我们国家和价值观构成威胁的能力。是时候对资金流动施加全面限制,控制华尔街、私募股权和其它投资利益集团的雇佣军活动了。”
美国人并未向中国出售其打算用来吊死我们的绳子,我们是付钱给他们制造这绳子。美国政府,包括美国国会领导人,早就应该优先考虑结束美国和国际社会在中国的任何进一步投资。与此同时,尽管中国实行严厉的资本管制,也要尽可能收回资金。
为什么我们的政治领导人还没有这样做?他们是否对美国最有权势的投资者和他们的竞选捐款和游说的大笔资金过于听从?在这种情况下,中共将以利润的形式支付给华尔街,而这些投资者将反过来利用这些利润来影响政府,使其对美国的持续失血视而不见。
原文:Exclusive: $2.3 Trillion of US Investments in China Are Dragging Down America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安德斯·科尔(Anders Corr)拥有耶鲁大学政治学学士及硕士学位(2001年),和哈佛大学行政学博士学位(2008年)。他是政治情报分析公司Corr Analytics Inc.的主管、《政治风险》杂志(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Risk)的发行人,其研究领域涉及北美、欧洲和亚洲。他撰写了书籍《凝聚权力》(The Concentration of Power,即将于今年出版)、《禁止入侵》(No Trespassing),并编辑了《大国大战略》(Great Powers, Grand Strategies)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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