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1年02月20日讯】(大纪元记者洪宁、张北采访报导)作为河北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的暴风眼,藁城区小果庄村及周边已经被封四十多天,至今没有要解封的迹象。有附近村民回忆起疫情爆发初期,当局强制拉人隔离的恐怖场景,说“吓得都哆嗦”。
2月19日,藁城刘家佐村村民王亮(化名)告诉大纪元记者,他们村子常住人口600多人,村里只有一个小卖店。刘家佐村紧挨着小果庄村,在各方面都非常依赖小果庄村。
中共1月2日官方宣布,小果庄村出现确诊病例。
王亮表示,其实在没爆出疫情前,小果庄村就有人感染了,出现感冒的症状。当时,村医只按普通感冒治疗,但一直没治好,直到感染者去医院检测出阳性。那段时间,村子里还举办了婚礼,由于参加人数众多,疫情就扩散了。
大喇叭广播名单 大客车拉人隔离
回忆起一月初当局极端的拉人隔离手段,王亮说,“当时老惨了”。
“刚发现的那几天,每天村里都大喇叭广播。一次念十来个名字,念到名字的都是阳性的,就来120救护车拉走,不分白天黑夜地广播。”他说。
“大半夜的,一听到有广播,(村民)就都跑到外面去听念到谁的名字了。大家都非常恐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害怕,心里没底,吓得都哆嗦。”
从1月5日起,大家也不数人了,因为当局开始执行“集体撤离”。
此后三天,每天都有十多辆大客车到村里拉人,所有人都要穿上全套防护服。根据王亮的感受,大家都“只想着逃亡、逃命,顾不上别的了。特别是家里有老人孩子的,心里更难受。”
“没人告诉我们隔离到什么时候”
村民们随后被拉到不同的隔离点,有宾馆,也有学校等地。
王亮说,“隔离点有的条件不好。你想那么多人,能装得下就不错了。有的地方房间都没有窗户,白天都得点灯。有一个村民刚开始进去的时候在(微信)群里还挺活跃,过几天就消停了,没动静了,估计是憋的。”
王亮自己被隔离在一个宾馆四十多天,这段经历让他“印象深刻”。
“房门都被反锁着,生活能自理的都是一个人一个房间。”他说,“刚去的时候一顿就一盒饭,吃不饱,饿得难受。后来慢慢适应了,好象胃口也变小了,一直就这么过来了。”
每天,他在房间里除了吃就是睡,没有任何事情可做,“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而说好的“14+7”隔离政策,仅是一纸空文。
王亮说,“没人告诉我们要隔离到什么时候。”
毁坏性消杀 家畜流浪或饿死
在隔离期间,当局突然通知村民交出家里的钥匙,要安排人上门集中消杀。
王亮当时有一种要被“抄家”的感觉,而他的感觉离现实并不远。
回家后,他发现“凡是看到在表面、经常用的都被销毁消杀,比如:被子、衣服、油盐酱醋、锅啊等等,都被销毁了。”冰箱里的食物也全被销毁,包括刚买的一千多块钱的肉。
村里养的动物,除了大一点的养殖场有志愿者集中投食,其它家畜或者在村里到处跑自找食物,或者饿死。
还有村民给附近村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往村里投食,让流浪狗可以吃。
王亮家养的狗死了一只,鸡和鹅也有死的。他说,“村民跟家里养的狗、鸡鸭鹅都有感情,那狗都是看门的,哎……”
极端封门 村民大喊发泄
疫情渐渐缓和后,隔离点的人被分批送回家,王亮也于2月8日回到家中。
虽然当局发放了被子、肉和其它吃的,但王亮说,“看到家里的情况,心情很不好。”
2月14日,中共官方公布,小果庄村再出现1例本土确诊病例,本以为要逐步放松的防控措施又有收紧的趋势。
王亮说,“现在仍然处于封闭(状态),每家的门都被锁着不让出门,整天没事干,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封。有不能自理的老人得特批允许给送饭,但不能去别的地方,很严。这几天村里又安上了摄像头,我看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解封。”
有些村民憋闷得受不了,在家里大喊发泄。
王亮说,“今年过年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年,这次的生死大逃亡也使我终生难忘。去年武汉疫情爆发的时候,我还没有太大的感受,这次我自己亲身经历了,这种心情和经历无法表达。”
“以往过年,家家杀猪,相互拜年,放爆竹。今年只能在家里,我和亲人在网上视频,喝酒拜年。”
责任编辑:周仪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