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0年07月11日讯】(香港大纪元记者林慧真、梁珍采访报导)这个周末(7月11日、12日)是香港立法会民主派初选的日子,在中共国安公然入侵香港、彻底摧毁“一国两制”的危机时刻,这是一次关乎香港未来命运的决战。香港东区区议员、公民党港岛支部副主席、泛民候选人郑达鸿接受大纪元《珍言真语》“立法会选举对抗极权”栏目采访时表示,当前局势对于民主派政治人物,参选便意味着“半只脚踏入监狱”,但“自由”已烙印在香港人的脑袋,任何政权都不能抹灭,既然站出来守护香港人的自由意志,就要把个人的考虑放在一边。
此次“港版国安法”内容非常荒谬,不仅完全颠覆了香港原有的法律制度,而且图谋绑架全世界反对中共的人,中共不仅要扼杀香港人的自由权利,还要与全世界为敌。郑达鸿表示,刚看到“港版国安法”条文时,感到有点愤怒,看到最后也就一笑了之,因为完全是为了政治目的,而不是基于法律之上。
“每一个政治人物,他讲的每一句话,可能已经是煽动和颠覆国家,用这些这么重的罪名,强加在我们身上。”他说,“香港的政坛已经不是以前那样,可以用一种很和平,只讲道理的一种想法去做我们的政治工作,而是要用一个聪明的,还要有策略性的抗争的方式去继续在议会里生存。”
关于香港目前处于什么阶段,郑达鸿说,“如果在港版国安法没通过之前,我们都会形容是一国1.5制,一国1.1制。但是港版国安法通过了之后,其实都不只是一国一制了,是一港两制,有两套的司法制度在香港去实行,有《普通法》,也都有大陆的‘港版国安法’来到香港,完全篡改了香港的法律制度。所以你如果要我形容香港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只能形容是个十分黑暗的情况。”
那么,在如今的情况下,香港市民应该怎样抗争呢?郑达鸿表示,改变总是会有的,但是理念不会被吓怕,反而会以更多更加有创意的形式发挥出来。
“因为法律条文就是莫须有的条文,它可以将这个门槛放得多宽也好,总之用尽任何方法抓你去坐牢。”他说,“我相信香港人是一帮很聪明的人,就算你去禁止他们去说四个字、八个字的口号,他们都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表达出政治诉求。”
香港已经步入极权时代,他认为,无论是上街抗争也好,还是在议会、国际做抗争也好,只要愿意守护香港人的价值,每个人都可以在自己的岗位去继续抗争。
他举例,即使中共派人破坏他们的街站,总会有更多北角的街坊民众走出来保护他们,甚至有一些本身十分支持大陆施政的同乡会,看到他真的是为香港好、为这个社区好的时候,暗地里都在动员民众支持他们。
中共欲藉“港版国安法”对香港的教育界、媒体界等进行所谓“监督”,套上枷锁,达到恐吓和洗脑,最终想要改变香港人的思想。对此郑达鸿表示,“你就算不让人家唱《荣光永归香港》这首歌,那人家不就唱数字歌(《荣光》改编)咯。你不可能箝制得到一个人的思想的。”
郑达鸿强调,香港之所以称为香港,是因为与大陆有着南辕北辙的制度和思想方式。香港是一个中国和西方文化交集的地方,中共想留港不留人,当所有香港人走光了的时候,这个地方也就不是香港了,就可能变成二、三等城市,而不是纽约、伦敦这些大型经济体了。让香港变回原来的香港,才可以继续发挥香港的价值。
在黑暗的隧道里面,抗争者随时可能被抓去坐牢。那么,香港人为什么有动力继续向前行呢?郑达鸿说,“你摸一摸自己的心,究竟还觉不觉得自己有良知。当每一个市民,摸着自己的心都觉得自己有良知的时候,无论这条路有多崎岖,他都会继续向前行。这就是在这个黑暗时代香港人应该有的看法。”
以下是采访内容整理。
“港版国安法”完全不基于法律 出于政治目的
记者:可否先跟我们观众介绍一下你自己?
郑达鸿:我是公民党东区区议员郑达鸿,今年我看到陈淑庄因为占中(因占中九子案罪成,陈淑庄遭判囚8月缓刑两年而无法参加9月立法会选举),后来我介入参选,我本身也是一个法律博士,希望在这次的选举可以带出一番作为,公民党可以在梁家杰、余若薇等之外,有人可以接到班。
记者:公民党大家都知道是一个大状(大律师)党,都是些星级律师,你自己不是法律界出身的,但读了法律博士。首先想问你一个方面的问题就是,“港版国安法”你怎么看?先跟我们大家说一下“港版国安法”到底有什么?你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郑达鸿:其实“港版国安法”一出台的时候,其实我们看它的条文,我们一开始看到就觉得有点愤怒,但是看到最后其实都一笑了之,因为完全是另外一套法律强加在香港身上;香港以往的那些法律本身是有司法独立的,也有很多限制权的情况出现的,就在限制当权者的权利不可以这么滥用,但这次的“港版国安法”其实我们见到,比如特首可以指定法官,我们也未必有陪审团制度,甚至一些起草法律的人他对法律的条文都不是很清晰。现在我们在说的可能是我们的一些旗子有些口号的时候,其实已经不是说,我们搞一个活动出来是去煽动一些人,就已经被入罪,现在说的可能拥有一些这样的刊物,就已经被入罪了。所以对于香港来说,我觉得它只不过是一个,完全不是建基于法律之上的,而是希望达到政治目的而去做的一套“法律”。
香港步入极权时代 继续抗争
记者:包括之前参选的陈淑庄,她的书现在都说可能违反了“港版国安法”。其实在目前的情况之下,你们参选会不会有很大的风险,会不会担心被DQ(取消资格)?
郑达鸿:我想DQ已经是其次了,其实你现在今时今日的政治人物出来参选,都可能,我的形容是半只脚踏进监狱了。
每一个政治人物,他讲的每一句话,可能已经是煽动和颠覆国家,用这些这么重的罪名,强加在我们身上。尤其是你见到整个“港版国安法”,其中一个最高的门槛就是首要的那些人被入罪,其实是可以十年以至到终身监禁的。每个政治人物去到这个位置就希望可以带给其他人知道,其实香港的政坛已经不是以前那样,可以用一种很和平,只讲道理的一种想法去做我们的政治工作,而是要用一个聪明的,还要有策略性的抗争的方式去继续在议会里生存。
记者:是,所以参选是绝对需要勇气,特别是你这个年纪。我相信很多人都会选择移民或者封嘴,最多不说话。我们见到一些评论界很多人都不出来说话了。那你自己有没有遇到这些或者压力或者身边的人有没有劝你离开?
郑达鸿:身边的人固然会有想好后路这件事,的确我也是,我就反而帮身边的人想好后路了。但是我一直觉得香港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了香港人,没有了我们一帮珍惜香港价值的人在这里的话,其实这个地方已经不再是香港了。所以我们步入了一个极权的时代,总会有一些人要在这个地方继续我们的抗争的方式,无论那个人是上街做抗争也好,无论是在议会、国际做抗争也好,只要你继续在影响到香港人的价值,香港的价值的话,其实你就应该在你自己所属的土地里去继续抗争。
记者:会不会改变一些方式,或者在言语方面,或者表达方面都会因为“港版国安法”会做一些改变?
郑达鸿:改变总是会有的,因为法律条文就是莫须有的条文,它可以将这个门槛放得多宽也好,总之用尽任何方法抓你去坐牢。但是我相信香港人是一帮很聪明的人,就算你去禁止他们去说四个字、八个字的口号,他们都会用自己的方法去表达出政治诉求,所以理念是不会被任何政权的严刑峻法所吓怕的,反而理念是会用更加多的形式,更加有创意的形式,会更加发挥出来。所以如果极权是用这个形式,想令市民噤声,其实是用错了模式。
香港法律制度被完全篡改 情况十分黑暗
记者:你怎样去形容现在香港是到了什么阶段?现在是主权移交23年了,你觉得现在到底是否已经是一国一制?还是有多少个制在这里?
郑达鸿:如果在“港版国安法”没通过之前,我们都会形容是一国1.5制,一国1.1制。但是“港版国安法”通过了之后,其实都不只是一国一制了,是一港两制,有两套的司法制度在香港去实行,有《普通法》,也都有大陆的“港版国安法”来到香港,完全篡改了香港的法律制度。
所以你如果要我形容香港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只能形容是个十分黑暗的情况。这个是大家都应该,如果要认清现实就必须要认识这种情况。但是在黑暗的情况下,究竟香港人怎样去回应这个黑暗,这才是我们要去注重的地方。究竟对这个黑暗我们全部就是这样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还是在黑暗当中我们继续摸黑前行,去找到我们可以逃走或者可以出走的一线光呢?这个就是香港人共同的课题。
不惧恐吓 为香港市民出发 获得更多支持
记者:说到你现在从政,是会遇到很多挑战,包括你自己,不是上一届,是前一届已经在北角这个红区,做了泛民的唯一的区议员,在那个区。其实会不会遇到一些国安,真的来找你?你觉得如果真的找到你的时候,你应该如何去应对?
郑达鸿:国安,港安,就还没有去到找我的情况。但是我们在北角这个红区去做事的时候,总是会有些街头的喽啰,或者是有一些可能是大陆口音的男人,就曾经在过去一段时间,反修例风波的那段时间,见到我们在街头的时候,就说如果警察走了之后就打这两个人,指住我或者我身边的李予信议员。其实这种的恐吓,这种的形式它是有的,但至于你说一个国安去约谈,这些就没有。
反而是会有一些,就是总会有些风声说,你这段时间要收敛一些之类的,但是我觉得这些对于香港的从政人物来说,就真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我们都不会惧怕这种威吓。
记者:在这些过程中,有没有学习到一些经验怎样对付共产党,可不可以分享一下?
郑达鸿:怎样对付它们(共产党)?我们看看,就是说国安,港安,和一些喽啰,怎样去联合打压我们都好,但其实越强的打压就会有越大的反抗。你看到即使他们去搞我们的街站,就总会有一班北角的街坊,更多北角的街坊,走出来去保护我们,甚至是有一些同乡会,本身都是十分支持大陆的施政,但是到了本地,在北角那里,他们看到我真的是为香港好的,真是为这个社区好的时候,他们其实暗地里都是会动员民众支持我们。所以这个就是,其实最后就是我们要看究竟一些人在从政的时候,他们是否有为香港的市民去出发。
很明显在北角那里,就有很多市民看到,其实建制派做了这么多年,他们除了去继续出现在这个地盘之外,其实没有做一些可以为市民福祉更加好的事情,所以市民久而久之都会学得聪明,都希望支持一个民主派的候选人。所以从第一届开始到第二届,其实我的票数都有比较明显的增长,就是大家都会渐渐会发觉到其实我都是在为社区做事的。
“港版国安法”考验每一个市民的良知
记者:所以其实,你们公民党的口号叫做越打压越反弹,这次“港版国安法”可不可以说是另外一次考验,或者是另外一次考验人的良知,不但是考验你们,其实是考验香港市民的良知的时候呢?
郑达鸿:我觉得是啊。这次的考验其实是十分之大的,老实说。以往我们的那些白色恐怖。但现在事实是,白色恐怖也好,实体恐怖也有的,它随时都会抓你去坐牢。但是问题就是,正如我刚才所讲的,在这条黑暗的隧道里面,究竟香港人为什么要有动力往继续向前行呢?你摸一摸自己的心,究竟我们还觉不觉得自己有良知。当每一个市民,摸着自己的心都觉得自己有良知的时候,无论这条路有多崎岖都好,他都会继续向前行。这个就是在这个黑暗时代香港人应该有的看法。
政治觉醒起于2003年七一大游行
记者:你是比较年轻的一代,是什么时候开始政治觉醒或者政治启蒙的呢?
郑达鸿:我第一次的政治觉醒其实是2003年的7·1(50万人大游行反对基本法23条)。那时候我在读中一、二的阶段吧,其实都不怎么理解社会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候2003年又23条、又SARS,整个情况其实就是迫使市民上街。那所以我爸妈带了我第一次上街。我还很记得在铜锣湾糖街的一块地方,我去到的时候是六点多。我看了看天空,看着一条桥,然后又看看前边,全部塞满黑衣服(抗争)的人。
那这个就令我反思到,香港那个政府其实真的做得很差,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是。无论是在政治的层面,无论是在民生的层面,都在2003年的7·1全部爆发出来。23条就是政治层面啦,SARS的处理失当,就是一个民生的层面啦,都是做得很差。所以那时候就迸发出了一个理念就是希望以后可以去从政,做政治方面有关的工作。
中共不可能箝制香港人的思想
记者:现在“港版国安法”其中一个就是要对教育界,甚至英文版和教育大学,或者是传媒做一些监督。你觉得它们现在用“港版国安法”在香港重新洗脑这一套会有效吗?
郑达鸿:如果它觉得这些方法可以改变人的思维,那它回归都二十多年了,为什么一直都改不到呢?这就是问题,就是大陆那方面很想用一些思想上的枷锁,令你只可以学习一些所谓“健康”的信息,排除了所有“有害”的信息。但是,大家会想,人的本性是好奇的。你越不让他接触一些东西,他其实越对那些东西好奇。而在一个资讯这么发达的年代,他总会找到方法去看那些东西。所以这个打压其实是迸发了香港人对于它们所谓“有毒”的资讯,更加好奇、更加想看。所以说禁书也好,禁言也好,你就算不让人家唱《荣光永归香港》这首歌,那人家不就唱数字歌(《荣光》改编)咯。你不可能箝制得到一个人的思想的。
对抗极权 民主派与本土派应更加合作
记者:现在这次泛民的初选,都有52个人参加,很多都是本土派的。你觉得你作为一个公民党,可能是他们眼中的一个传统的泛民的大党。那你觉得你与本土派之间你们的优劣势在哪里?
郑达鸿:首先我要强调的是,我们和本土派都有合作的空间,或者和一些(政治)素人,其实在北角,本届的选举,我也和几个素人一起成功将北角翻盘,7席赢了6席,所以民主派和本土派,对抗极权之下其实一定要有合作空间,而我们都做到了,但你问具体上有何区别呢?我作为一个年轻的民主派人士,我觉得没有大的分别,所谓的一些譬如香港人优先的政策,例如单程证拿回审批权等,这些其实我们绝对赞同,我们在党纲上这几年都已经加进去了,所以在我的角度其实不是太大的分别。
面对极权,整天说“港版国安法”只是抓极少数人,其实在极权的眼中,民主派也是极少数,本土派也是极少数,总之,不听它的意见就是极少数了。那你这帮极少数的人,与其去找一些所谓优劣所在,不如大家认清一个现实,你面对极权的时候,枪口对着你,你会被抓,他也会被抓,不如大家可以以一个更加团结的心态去继续合作。
立法会达到35+优先 个人考虑放一边
记者:现在有种说法,如果你们参选而不支持“港版国安法”,就可能立即不能参选,那你在这方面怎么表态呢?
郑达鸿:要看回整个,看看它怎么将“港版国安法”应用在选举的条文上。我们暂时看到,它都是用“或者”,或者你要宣誓,或者要认同“港版国安法”啊,所以我们暂时在法律的角度,都没有一个实际的操作能想到的。但是大家要明白,现在这个世界,在这样的香港社会里面,其实我们是要一帮从政者,用不同的方法进入议会,继续将香港人的意志带入议会,所以之后究竟怎么去处理,这个可能除了我们要去想之外,其实香港人都要想一想,你期望的从政者要怎么“挤进”议会里。
我要和民主派整体去考虑,如果能达到35+(泛民占立法会议员席次过半)这个目标,我相信大家都会可以进了议会再做这件事,所以我们一向的态度就是拥护《基本法》。那么究竟这个“港版国安法”是如何继续去对政治人物阻挠呢,其实全世界都能见到,这不只是我们的选择。
记者:那你自己对这次的参选,你觉得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郑达鸿:我觉得最大的挑战都是人身安全的考虑,正如刚才所讲的,你已经半只脚跨进了监牢的时候,究竟你站出来,你身边的人怎么样呢?要不要为他们想好后路离开香港呢?现在的考虑真的不是在议事堂冲出去,就算被抓了,可能我坐一个月、坐两个月就可以出来,而“港版国安法”说的是首脑的人物是十年,甚至终生监禁,所以不能避免的一定是个人安全的考虑。但是我们去到这个香港的历史关口,个人的考虑一定要放到一边,否则我们不可以继续争取我们的理念,也都不可以继续保佑香港人的自由意志。
“自由”印在香港人的脑袋里 没有任何政权可以抹灭
记者:你觉得香港作为一个,以前上一代是为了逃避共产党而来到香港,所以他们觉得狮子山精神,是非常值得让香港人骄傲的,你觉得现在的新香港人,他们的特点是什么呢?你们的精神在哪里可以体现呢?
郑达鸿:我觉得香港人的精神在过去一年,整个“反送中”运动中最能体现出来。香港人可能在平时,或之前几年政局不是很动荡的时间,你会觉得香港人只顾着赚钱,生活营营役役就算了。但是到了一个重要关头的时候,你会见到香港人,除了年轻男女那一代,无论中年人,甚至是老年人,我们都会在一些“反送中”运动的一些场合见到他们。
香港人就是很紧握自己对自由的追求的,因为我们,我经常讲,当自由印在了香港人的脑袋里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的政权,可以把“自由”这两个字可以在我们的脑袋抹灭了。所以我想香港人在以往由一帮好像很功利的人,其实他们现在很坚持我们的核心价值,自由、民主、法治,都是很想在香港继续实现的。但是现在问题就是,大陆用它那套强加于我们身上的时候,香港人怎样继续去应对。
香港与大陆制度南辕北辙 变回从前才能继续发挥价值
记者:现在说,中共的政策是想留港不留人,包括雷鼎鸣就说,换了血更好,楼价又跌了,人们走光了,换了新血进来。你怎么看如果真的香港的精英走了,香港还是以前的香港?
郑达鸿:香港为什么是香港呢?香港那套制度,或者人的思考方式,完全跟大陆是南辕北辙的。香港就是一个中国和西方文化交集的地方,所以孕育出来,其实可能我们有中国的传统,也都有西方的一些进步思想价值。而你说留港不留人,赶走了原本的香港人,这个地方都不是香港了。西方就不会觉得香港这个地方还可以做到她以往的角色,作为中国的窗口,外资进中国,一定要透过香港这个地方进去。既然大家都会觉得,香港没有了她的价值的时候,香港在世界上就可能变成一个二、三等的城市了,不是纽约、伦敦、香港,不是这些大型的经济体的了。
所以我经常觉得,中国的官员是错判了香港的情况,最可以发挥到香港价值的,就是让香港变回原来的香港,这才可以继续发挥香港的价值。
里应外合 每个人继续做应该做的
记者:你觉得在目前这个情况下,香港人这个抗争的路,应该怎么走?
郑达鸿:我觉得不同的层面,本地上我们要继续在一个黑暗的时代,够胆讲出什么叫事实。现在政权在用不同的方法,去篡改事实,书也不让在图书馆放出来了,有的口号也不让讲了,游行又说限聚令不让我们去。
我们要做一些我们应该要做的事,继续做。而国际上我相信,世界上会看到香港的情况,其实都有相应的措施,究竟还是不是当香港是一个最优惠的一个地方的待遇呢?这个就要等外国去考虑。我想里应外合,我们要做我们应该要做的事,国际上会见到香港人的坚持。
民主派如得权 必定比建制派好一百倍
记者:你希望你的参选可以带来什么改变?
郑达鸿:我希望我的参选,会可以告诉香港人,其实即使在这样的困境当中,我们面对重重打压,但是仍然有民主派的新一代,够胆站出来,讲一些事实,讲一些真相。
我们是会用不同的方法,告诉市民,如果你给我们行政的权力,我们必定会比建制派、保皇党好一百倍,这个就是我们对于香港其他市民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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