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扶摇。 欢迎和我一起探索未解之谜。
尽管死亡是人生必经的过程,但却充满了神秘感。有时死神突然降临,让周围亲友感到一阵错愕。然而,有些人却能预知自己何时死亡,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英国里兹贝克特大学(Leeds Beckett University)心理学资深讲师泰勒(Steve Taylor)在心理学(Psychology Today)网站上撰文探讨人们预知自己死亡的能力,首先提一个著名的案例。
瑞典科学家 预知自己死亡
泰勒写道,18世纪的瑞典著名科学家暨神学家史威登堡(Emanuel Swedenborg)是个博学多才的人,早年在天文学、化学、地质学和解剖学等领域都有杰出的贡献,因此相当受到同侪和瑞典国王的尊敬。
但在中年之后,史威登堡开始体验催眠状态。他相信他在这个状态下能与天使对话,而且能看到天堂与地狱。不令人意外地,他在科学界的同侪都认为他疯了。然而,他却仍然十分稳定和理性,而且记录下他对灵界的探索,正如他在撰写科学文献般精确。
在1772年,史威登堡写信给英国神学家卫斯理(John Wesley)说:“我在灵界获知,你很想与我谈话。我很乐意见你。”这让卫斯理很震惊,因为他确实想见史威登堡,但未曾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卫斯理回信说,他将巡回演讲大约6个月,随后很乐意与史威登堡见面。但史威登堡回信说,这恐怕太晚了,因为他将于下个月的3月29日过世。而他确实是在那一天过世。他的女仆也证实说,他曾预言他的死亡日期。
泰勒的父亲 预知自己死亡
泰勒表示,他的父亲在临终前也能预知自己即将离开人世间,所以史威登堡的案例能引起他的共鸣。
泰勒说,父亲在2019年过世,享年79岁。他曾罹患帕金森氏症(Parkinson’s disease),所以身体很虚弱,精神也有点糊涂,但没有人知道他会准确的预言自己的死亡。
父亲离世的一周前,他告诉一个朋友说:“我已经知道我何时会死,那将是下周的今天,也就是下周四。”
他的朋友很震惊,但他看起来并没有病得很重,所以他朋友没有留意他这番话,只是认为他可能糊涂了。
他接着说:“我看到写有所有人的死亡日期的生死簿。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查阅一下你的死期。”
他朋友说:“喔,不,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泰勒后来回忆说,他父亲的朋友觉得他父亲是精神错乱了。但几天后,他父亲的健康急遽恶化,被诊断出罹患肺炎,最终死于周四,也就是他父亲预言的那一天。
泰勒说,死亡日期是事先安排好的,也会经常出现在某些濒死体验案例中。有些人在濒死体验中会遇到已故亲友或其它空间的生命,并被告知“你的时辰未到”,随后就还阳了。从这些案例看来,人们的未来似乎已经决定,甚至已经存在了。
造劫簿
在中国民间还有这样的说法,在地震、水灾、旱灾、火灾、瘟疫等等灾难前,冥府都要事先制作“造劫簿”,这大概是为确定发生灾祸的范围、类型和相应的死亡之人。
清朝李庆辰编撰的《醉茶志怪》中说了这样一个故事:清朝信都,也就是现在的河北衡水一带,年轻的儒生刘玉,一天去友人家相聚。两人很开心,也就喝了不少酒。直到夜深人静,微醺的刘玉才告辞回家。
刘玉大约走出离村庄五里地时,天已是二更时分,就是现在晚上的9点到11点间,路上自是一片漆黑。
在刘玉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座不知名的寺庙。在暗夜中,寺庙中灯火闪耀,格外引人注意。刘玉猜测可能是僧人或道士在设坛祭祀,也没感到害怕。因为酒喝多了,有些口渴,他便进入庙中想讨杯水喝。
谁料想刘玉刚进入寺庙,就被两个差役捉住,并说:“你来得正好,阎王爷正派我等去找人呢。”说着,差役将刘玉带到一座大殿上。刘玉见大殿正堂坐着一位龙衮垂旒、气势威赫的君王。
刘玉吓得赶忙跪在地上。阎王对他说:“找你过来,是让你帮忙登记造册,你看到什么也不要害怕。这是明年秋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刘玉赶紧点头答应。
很快,有仆役给刘玉拿来笔墨纸砚,并让他坐在台阶上开始登记。眨眼之间,大殿东侧人头就堆积如山,数十人来回奔走,将人头从东侧运到西侧,犹如蚂蚁搬家一般。每运一次,他们都要向刘玉报告一次数目、姓名,看到刘玉登记后才离去。
就这样,大殿上的人来来往往,刘玉也一刻不停歇地登记。直到东方渐渐发白,登记才告结束。
这时一个人走上正堂,向阎王跪报说“总数大约有一万多”。说完起身向刘玉索要名册,并说:“你辛苦了,何不下去休息一会儿?”
刘玉跪伏在台阶下,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渐渐的人声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刘玉睁开双眼观瞧,眼前却什么都没有了,什么大殿、厅堂、阎王、差役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然而,第二年(1850年)爆发了太平天国运动,清军和太平军的争战中死了很多人。刘玉才明白这并不是一场梦,而是冥府在提前做安排。换言之,太平天国运动也是历史安排的一出戏。
作者李庆辰评论说:大劫到来时玉石俱焚,凡是遭难的,没有一个人是枉死的。由此可知幽冥之中,必有专门掌管这类事的人。
大概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李庆辰又讲了另一个冥冥中有定数的真事。
点鬼簿
事件的背景是在光绪元年至四年(1875—1878年),山西、直隶、陕西、河南、山东等省发生特大旱灾。灾情在丁丑年(1877年)至戊寅年(1878)到达顶峰,史称“丁戊奇荒”。时任山西巡抚的曾国荃称此为“二百余年未有之灾”,1000多万人饿死,2000多万人逃荒。
在光绪三年(1877年)的严重旱灾中,天津城里设粥厂济民,即“保生粥厂”。在城东的一个角落,专门设立了保生所女厂,这是专门收养妇女的粥厂之一,粥厂内搭建了不少棚子,里边居住着妇女及少数幼童共二千多人。
十二月初四日(1月6日)凌晨,保生所女厂突发大火。当时北风呼啸,火借风势迅速蔓延,大约有2200人被烧死,只有三四百人获救。
当时《申报》如此报导火灾的惨状:尸均焚毁焦黑,其形残缺,俯伸不一。所完好者,大都皮绽骨枯,较常人减小,上下衣裤毛发,一概无存。……人多颠仆,俯首听烧。然虽死在当前,而姐弟子母,仍互相依倚,有以额颅触母,有以身体庇子,其死事之惨,实难言状。
幸存者回忆说:在火灾前,发生了一件蹊跷的事情。人们都听到棚外唱名的声音,也就是高声喊名、点名。众人以为是官府派人来送棉衣,有人出来查看,却不见一人。不久就发生了火灾。
民间有“点鬼簿”的说法,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点名,是不是就是“点鬼簿”呀?
看到这里,可能有观众朋友问了,这“造劫簿”也好“点鬼簿”也好,都是按照什么标准来做的呢?如果说是善恶有报,可是有些大家觉得还不错的人也遭受劫难呢?
下面的这个故事,或许可以为大家解开疑惑。
为了一次地震冥界准备了五十年
在《觉园笔记》中记载着这么一个故事。在清朝道光、咸丰年间,宁远府知府牛树梅先生,为官清廉勤慎,政绩显赫,民众一致称颂。忽然有一天发生了大地震,全城房屋倒塌,死伤人数无算,府衙也损毁多处。先生的儿子不幸遇难,他自己的足跟也受伤了,行走很不方便。
牛先生感到很愤懑,就写了一篇疏文,来质问地府城隍神。他的大意是指责城隍神享受万民香火,却不加以保护;全城这么大,难道都是恶人吗?就连自身为官也是问心无愧,而儿子竟然死了,自己也受了伤;难道真的是天道不足凭信?神明鉴察也有差错吗?
到了夜里,先生梦见城隍神请他前去,按照宾主之礼坐下,对他说:先生以文字相指责,理直气壮,可惜不能明了鬼神之道,所以请君前来一谈,以解释猜疑诽谤。凡是浩劫之成,都是由于众人积孽所导致的,绝非偶然。
此次地震灾难,冥冥之中已经进行了五十年的调查、记录;凡是不应遭受灾祸的,都已移到别处;如果是近期造下新的罪孽的,又将其移过来;即便是临时也会有出入变化,绝不会漫不加察、置人民生命于不顾。
先生说:既然如此,难道全城中竟然没有一个善人?我和我儿子也要遭到罪谴吗?
城隍神说:还有三家人家,确实难以在短期内迁走,现在都安然无恙。一家是某街的节妇,三世孀居,抚养一个小孙子;一家是某医生,生平不卖假药,有请他看病的,即使是深夜下雨、道路泥泞,也即刻前去,尽心疗治;一家是卖油糍的老妇人,和她的小孙子,全都没有遇难。先生回去查访就能找到,不会欺骗于你。
先生的儿子前生业重,是无法逃免的。就连先生本来也在劫数之内,因为居官廉慎,所以得以从宽,只是伤了足跟。总之,神天赏罚,慎之又慎,决不偏私。既无无妄之灾,亦无幸免之理。先生勉力做个好官,将来会升到“陈臬”(按察使的代称)的官职。
牛先生听了之后,向城隍神辞谢并致以歉意。他醒来之后到处查访,果然找到了节妇和医生。他们都是全家安然无恙,只不过因房屋矮小,被两侧的房屋遮挡住,所以没有发现。只有卖油糍的老妇人,经过多次查找,才在房屋椽子支撑形成的角落里发现。
牛先生向她询问,她说平时在这里做生意,凡是遇到老弱残疾的,即使钱不够也卖给他们,偶尔也会施舍,不要一文钱。
在地震前一两天,买油糍的人忽然增多起来,供不应求,于是带着她的小孙子夜里做油糍以备出售。地震发生后,祖孙二人被盖在倒塌的房屋下三天,就用油糍充饥,因为压力太大自己无法出去,没想到现在得以重见天日。
牛先生听了大为惊奇,从此以后深信鬼神因果的道理,更加勉力做好官,后来果然升到为四川按察使,应证了城隍的说法。最后,牛先生84岁寿终正寝。
上天在衡定着每个人的生死,世人眼中的逝者的“无辜”,是因为不知晓背后的因果。为一场地震,冥府准备了五十年,那为当前的大疫及各种天灾人祸、战争等,天界准备了多少年呢?
好了, 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 未解之谜, 我是扶摇。 我们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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