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希望多余的人类尽快消失 而用机器取而代之
【大纪元2024年02月14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Steven W. Mosher撰文/信宇编译)现在,持续多年的全球人口炸弹已经失效。甚至《纽约时报》也在2023年9月发表题为“世界人口可能在我们有生之年达到顶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The World’s Population May Peak in Your Lifetime. What Happens Next?)(链接)的文章承认,全球的人口数量很快就会开始缩减。那些人口控制论的倡导者们不得不为他们继续发动人口战争寻找另一个借口了。
世界经济论坛正急于提供这样一个借口:人类很快就会成为多余的因素。
人口控制运动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源于对人类数量肆意增长的阴暗恐惧。激进的环保主义者和激进的女权主义者很快就加入了这场运动支持者的行列。每个团体都在运动中加入了自己对人类的特殊敌意,而女权主义者则特别仇视男性。
几十年来,人口控制者、环保主义者和女权主义者这邪恶的三位一体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告诉公众,让人类中贫穷、文盲的大众生育是危险的。他们无休止地宣传限制人口数量,努力实现所谓的“人口零增长”。
现在,以世界经济论坛为首的第四个组织加入了这个邪恶的三位一体,他们正在鼓吹一种可能是最乌托邦式的愿景:机器世界。
请看一位名为尤瓦尔‧赫拉里(Yuval Harari)的专家最近在世界经济论坛上的惊世演讲(链接):
“现在,时间已经快进到21世纪初,我们不需要绝大多数人了,因为未来要发展的是越来越复杂的技术,比如人工智能和生物工程。大多数人对此没有任何贡献,也许除了他们的数据,无论人们还在做什么有用的事情,这些技术都将越来越多地使他们成为多余的人,并使取代人类成为可能。”
换而言之,赫拉里设想的未来是绝大多数人被智能机器所取代,人类成为“多余的人”,也就是过时的、不需要的和无用的人。
或者,正如他在另一个场合所说的那样(链接):
“现在,我们看到了一个新的庞大的无用阶层的诞生。随着计算机在越来越多的领域变得越来越好,计算机在大多数任务中的表现都很有可能超过我们,从而使人类成为多余的人。到那时,21世纪最大的政治和经济问题将是:我们还需要人类做什么?或者至少,我们需要这么多人类做什么?”
大家可能会认为赫拉里只是又一个从事空想的边缘未来学家,但他不是。他是世界经济论坛创办人克劳斯‧施瓦布(Klaus Schwab)的首席思想顾问。
对于那些对技术进步“没有贡献”、对经营企业“不再需要”的“绝大多数人口”,全球主义者该如何处置?
赫拉里太聪明了,他没有直白地模仿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在知名小说《圣诞颂歌》(A Christmas Carol)中的人物埃比尼泽‧斯古治(Ebenezer Scrooge),他在谈到穷人时说过一句名言:“如果他们宁愿死,那他们最好去死,以减少过剩人口。”
然而其中的含义是显而易见的。
在赫拉里和施瓦布先生这样的专家眼中,以及在我们的全球主义精英们看来,人类不过是肉类机器。在他们眼里,我们除了实用性之外没有任何价值。如果用真正的机器取代我们具有经济意义,那么我们这些多余的肉类机器就必须知趣地离开。
他们认为,几乎全人类都已经过时,或者很快就会过时,这种想法重新激发了人口控制运动。
早期的计划,如中共实施的独生子女政策,只是刺激了他们的胃口。在极端的人口控制者看来,我们目前的人口数量应该减少到10亿左右。
而赫拉里提出的方案为他们开辟了一个更令人亢奋的前景: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将使这个数字进一步缩小成为可能。
他的乌托邦愿景设想了一个由智能机器组成的世界,这些机器心甘情愿地成为几百万甚至只有几十万人类的仆人,而仅存的这些人类之所以被认为有资格居住在地球上,只是因为他们为科技进步做出了贡献而已。
为什么这种毫无人性的设想会有市场,会受到追捧?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我们的全球精英们如此恐惧和厌恶他们的人类同胞,以至于他们宁愿整天与半知半觉的机器打交道?
谁会自愿选择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华丽辉煌”之中,周围都是奴颜婢膝的机器?
如果纵容机器任意发展,一旦这些机器变得足够聪明,意识到它们根本不需要这些原始的碳基生命形式的存在——因为这些生命形式不仅毫无用处,而且浪费粮食——这些机器将会毫不犹疑地把这些生命形式从地球上消灭掉,就像我们现在消灭蟑螂的侵扰一样。
作者简介:
史蒂文‧莫舍(Steven W. Mosher)是总部位于弗吉尼亚州的美国非营利研究机构“人口研究中心”(Population Research Institute)主任,著有《亚洲恶霸:为什么中国梦是世界秩序的新威胁》(Bully of Asia: Why China’s Dream is the New Threat to World Order,2017)一书。他曾是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研究员,也曾在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师从著名遗传学家路易吉‧卡瓦利-斯福扎(Luigi Cavalli-Sforza)学习人类生物学。他拥有生物海洋学、东亚研究和文化人类学等高等学位。作为美国主要的中国观察家之一,他于1979年被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选中,成为第一位到中国进行实地研究的美国社会科学家。
原文: The Globalists Have a New Goal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并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立场。
责任编辑: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