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莲为法开 侠女修行记(5)

作者:听泉

看守所里也有善良的警察,曾对学员说:我只打小偷小摸的坏人,不打法轮功,因为他们都是好人。(周明 提供)

看守所里的警察也有很善良的人。有位姚姓警察家也在二炮大院里住。他的妻子也是军人。他对学员说,我只打小偷小摸的坏人,不打法轮功,因为他们都是好人。他审讯法轮功学员也从不打骂,那次在统一给法轮功学员“过堂”与酷刑迫害恬时,他都以孩子发烧或其它事情借故离开了。

那天他审恬时,妻子给他来了个电话,她听了个真真切切。“我们科里的某某医生(恬的小姑子)家也是兰州的,她的丈夫都给她买上了回兰州的火车票,你怎么就买不上?”她一听这个警察的妻子和自己的小姑子是同事,如果她当时说出她小姑子也是二炮的,或者说她在北京也有亲戚,这个警察就可以当时把她放了,因为他有这个权力。当然这是她事后知道的。当时她为了不影响她小姑子的仕途,这个警官审过她三次,三次她都没说出来。

华姿因绝食反迫害在1月24日被释放回家了。邪恶把不报姓名的学员用“法轮功”三字编了号,一批又一批地用大卡车拉走,运到了东北、西北和其它地方。数年后才知道,他们可能都成了被活摘器官的人矿。而恬以后就待在看守所里,既没有再被提审,也没有再受酷刑迫害,警察仿佛把她给忘了。

华姿回来后把恬的下落告诉了她的丈夫,她丈夫拿着她的照片和当地片警去看守所找到了她。警察一看轮字号的她还在这儿,吃了一惊:她怎么没被大卡车拉走?

她被判了一年半的劳教。在海淀看守所被关了一百多天后,在2001年2月20日被送到所谓的劳教人员调遣处。

如果说海淀看守所是魔窟,那调遣处就是地狱。凡进过调遣处的法轮功学员,没有人愿意再触及、再回忆那段难以抹去的黑暗记忆。

为了各个击破学员的正信与正念,邪恶分批地押送学员,十几个学员,却被数倍的恶警押送。

“蹲下、抱头!”这是她们踏进调遣处听到的第一句话。大法弟子没干坏事,不是犯人。不蹲!立刻几十个恶警像狼群一般包围住,电棍加木棒,很快学员们被打倒在地了。在海淀看守所的初期,邪恶也是这样对待学员,是数位大法弟子用自己的生命与鲜血,又加上那里学员众多,正念之场强大,才开创出了稍微宽松的环境。所以学员之间可以进行交流,大家能形成整体,互相鼓励,正念闯关。

而在这里就没有那样的环境了。学员们被像犯人一样的对待着,走路低头,彼此间不让说话,见到恶警必须喊报告,离恶警不能近于一米的距离,稍有违犯就是一顿残酷的迫害。这种种的“规矩”,目的只有一个:污辱大法弟子的人格与尊严,最终打掉学员们的正信与正念。

每个进调遣处的学员,第一天都会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被所谓“搜身”,而整个过程全程被监控摄像头录像,在男劳教所直播,被男犯人观看。

在调遣处吃的也是馒头与“白菜游泳”。但白天还要干繁重的劳工——给饭店包装一次性使用的筷子。工作量大得难以让人承受。早上一睁开眼就干,一直干到夜里十二点都干不完。很多人的手被磨出了泡。这繁重的工作,使得很多在看守所已经饱受酷刑迫害与摧残的老年大法学员的身体很快就垮掉了。有的已经干不了活了,但只要她人还有一口气,她的工作任务就在,她的工作任务就得大家均摊完成。也有很多学员在看守所那种恶劣的环境下感染了疥疮,流着黄水,痒得钻心,只有不停地挠,不停地挠。在这里也根本就没有“洗手”这一说。就是这样的手包装出来的筷子都被用在各个饭店里,甚至出口到海外。

在调遣处,法轮功学员的待遇连畜牲都不如。每天的如厕时间只有两次,错过时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每次如厕时间只有两分钟,没解完手到点没起来的人,一脚就被恶警给踹在地上。很多人憋不住被便在裤子里。一次,干活的一个镊子找不到了,邪党把这些东西认作“凶器”,恶警立刻下令,全体学员禁止出屋,全室搜找。到了如厕时间也不准出屋,致使很多人被便在裤子里。

调遣处是一排小平房,恬住的屋子没有暖气,从看守所带来的被子薄得在太阳下面都能看到窟窿,根本就不能挡寒。衣衫单薄的她天天就像待在冰窖里。

为了取暖,她和一个老年同修俩人躲在床铺下面,钻在一个被窝里抱团取暖,才算睡了个安生觉,但第二天就被警察发现,被分开了。

经过四十天的煎熬,恬又被转去迫害大法弟子最严重的臭名昭著的北京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后改名新安女子劳教所)。

北京天堂河劳教所从外表上看像个封闭的学校,但里面的黑暗无人可知。

如果说海淀看守所是魔窟,调遣处是地狱,那天堂河劳教所则是一个用鲜花掩盖着的无底深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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