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3年02月02日讯】(大纪元记者邱晨、柳晴加拿大温哥华采访报导)中国疫情肆虐,医院拥挤,火葬场大排长龙。一些现居海外的人士向大纪元透露,自己家乡有大量民众死亡,一位原大陆企业家说这次死亡数字无法想像。
中国现在的疫情究竟有多严重,究竟有多少人在疫情中离世,从火葬场繁忙的情况以及大肆兴建的墓地或者可以窥见一斑。
家住河北省石家庄市的企业家张芷瑞(化名)女士接受大纪元采访时说,现在烧人必须走后门托关系送礼。大的火葬场送6000元(人民币)的礼品,小的4000元(人民币)礼品。
“去石家庄火葬厂烧人得送6千块钱礼。烧人是600块钱。每天存尸体(费用)大概是200、300元。小一点的火葬场走后门的钱大概是4千元礼,买两条好烟送进去,才可以烧。”
她还提到:“现在都没有仪式。烧一个人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24小时烧。大概三个(火化)炉子。(尸体)放在楼道里等着烧。周边共有七八个火葬场,每个火葬场每天都在排队烧人,有后门才能(马上)烧,没后门一个星期以后才能烧。死了人烧不了。”
现居温哥华的原中国大陆企业家冯先生对大纪元记者表示,中共对信息的封锁,让人难以知道国内死人的真实数据。他说:“你发现这次他们对舆论控制啊,消息发布好像从来没有控制像现在这么严,我们什么信息也得不到,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信息。”
“前两天在朋友圈里看到,(秦皇岛)火葬场在不停地烧,有些人死了排不上队,要排好多天才能烧,那么小的一个城市也是这样的。”冯先生说,“还有要兴建好多火化炉,突击兴建好多简易的墓地,像火柴盒一样,一排排,像罐头盒一样排在一起,一排一排的墓地。”
这些现象让冯先生联想到一些问题:“其实这都说明问题,说明对共产党来说,只要涉及钱都是市场,都是买卖,需求催化市场,所以他们拚命地建火化炉,拚命建墓地,都能说明问题。实际上死亡数字是非常非常大的,大到我们无法想像。”
他还说:“实际上我现在都不看大陆发布的那些统计数据,全部都是假的,它们每一句话都是假的,死的人非常多,包括一些年轻人、中年人,四十来岁、五十来岁,其实还是壮年人,。但这个数量确实少一点,主要都是老年人。”
冯先生还认为中共不仅不珍惜人命,大量死亡的现实让中共看到的却是能够从中大捞一笔的机会。“中国这样一个社会制度下,根本不把人当人来对待”,他解释说,“只是用你的时候,你是奴隶。奴隶老了,没有用,他们就想把你彻底地消灭,甚至消灭你的过程中,还在压榨你的仅有的钱财,什么丧葬费、火化费、墓地费、各种费用,加起来都是巨款,普通人家甚至烧都烧不起。”
河北省一村平均每天死四五个人
在网络上人们看到很多城市民众在这波疫情中大量死亡,但殊不知农村的死亡人数可能更加惊人,来自山东的姜女士说她老家的小村庄一天就死了7人。她说:“老家旁边的一个村庄,一天内死亡7人。”
张芷瑞说她所居住的村庄腊月里平均每天都有数人死亡,她说:“每天平均死四五个人,(已经)死了二百多号人了。”
她还说不仅他们村如此,周围的村庄都是这样,哪怕是很小的村庄每天都要死一两个人。据她的一位熟人、以前在(河北)石家庄任职的医院院长说,石家庄市一个月(2022年腊月)最保守估计也死了5万人。年龄结构虽然老人居多,60—80岁的人占80%,但中年人也占一定的比例,40—50岁的人占20%。
张女士还提到其实在两年前,疫情就已蔓延至全国了,不只局限在武汉,河北当时出现整村整村被拉走隔离,更不可思议的是,政府不让人吃药,造成大量的人死亡。她说:“(河北)藁城在两年前封城的时候,(我知道的)一年死了几百号人。”
“(政府)不让卖感冒药、发烧药。理由是,如果出现了感冒症状,吃了感冒药症状就会消失,但还有可能是阳性,会把症状传染给别人。”她描述当时的情况说,“当时每天都做核酸检测,一发现阳性,马上拉走隔离,所以出现了整村整村的被拉走隔离的现象。有的住一个礼拜,半个月的,最长的住一个月才放回家。”
对于买不到感冒药的问题,冯先生怀疑中共的放开封锁政策另有预谋,他说放开之后,各种药一下就买不到了。“不让卖药了,造成这么大面积死亡,如果照着这个线索去推理的话,是不是有一种故意的成分?”
“再加上它们总是在宣传养老金缺口,它们有没有邪恶到想把这些人肉体灭绝,去减轻它们的负担?因为这些老年人现在是它们最大的负担,不能创造社会价值了。”
一个楼洞内两周去世十几人
冯先生还谈到,大陆这波疫情的死亡率很高,他说:“包括我的一个朋友,温哥华的一个朋友,我母亲病的那两天,他的父亲也去世了,非常短的时间去世,之前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年纪大一点,两天的时间就走了。先是打吊瓶,一点效果都没有,两天的时间就没有了,也是白肺。所以说是非常可怕的,我们不能说百分之百,这个话不能这样表述,但是它的比例,一定非常高非常高,绝对超过半数以上。老年人只要得病,有基础病的老年人,尤其是身体比较弱的老年人,只要得病就是九死一生,太多了。”
一位现居俄罗斯的华人柳女士说,她的一位亲戚在(吉林省)公主岭市住了仅两个星期。他住的那个楼道里(公寓里连接房屋几个单元的走廊)在两个星期死掉了十几人。她说:“就那两个星期啊,十几个人啊就抬出去了。挺可怕的。”
柳女士也谈到中共监控非常严的问题,她说她的朋友在中国与她通话的时候很紧张,不敢说太多敏感词汇担心被监控。
来自上海的张女士告诉大纪元说,她家族有三位长辈,在元旦那几天内死亡,“都是疫情放开后,突然染疫,一周内就去世了”。
她还透露,这些长辈染疫之前,身体都有一些基础病,不过,一直都好好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而一旦染疫后,非常快就过世了,“真是想不到,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
张女士相信,这次新冠病毒是冲着中共来的,许多中共体制内的官员与名人纷纷去世,死亡速度之快、人数之多,是可以感觉到的。
责任编辑:夏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