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3年01月06日讯】《有冇搞错》
上个星期,我女儿突然问我,香港的法官为什么要戴一顶白色的假发?在孩子面前,我基本上就是什么都知道的行走的百科全书,所以我回答说,因为英国法官戴假发。她追问,英国法官为什么要戴假发?我回答说,因为中世纪西欧国家贵族和上层社会人士习惯戴假发。她继续问,为什么那时候欧洲贵族要戴假发?我回答不出来了。
女儿得意洋洋地告诉我说,是和一场疫情有关。
她说,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因为得了黑死病,虽然好了,头发却差不多掉光了,于是就戴上了假发。结果法国贵族争相模仿。但因为假发很贵,穷人买不起,因此戴假发就成为法国上层人士的一个象征。这个有点像是现在的奢侈品牌的功能了。有了这个起源,然后才发展出了英国法官和香港法官的怪模样。
实际上,我们现代的生活中很多常见或者不太常见的东西,包括日常设施、用品,还有艺术作品、传说甚至儿歌,都和历史上的大瘟疫有关系。所以有朋友称这些是瘟疫留下来的文化化石。比如法官的假发。
大家熟知的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茱丽叶”,那场悲剧就和瘟疫有关。茱丽叶获得主教的帮助,服药假死,她让人给罗密欧带口信,把这个事告诉他。结果信使在路上碰到了黑死病爆发,被隔离在一个村庄中出不来。罗密欧回来后,以为茱丽叶死了,因此自杀而死。茱丽叶醒来之后悲痛欲绝,跟着自杀殉情。
除了假发和莎士比亚之外,欧洲发展出的现代的城市系统,尤其是现代公共卫生设施和体系,甚至是许多生活习惯,都和那场夺走欧洲大量人口的黑死病有关系。有历史学家甚至认为,黑死病,其实就是鼠疫,造成了欧洲的巨大改变。包括文艺复兴本身,包括科学和技术进步,包括欧洲封建农业体制的崩溃,都和那场大瘟疫有关。
如果我们把眼光再放远一些,希腊、罗马的兴起和衰落,基督教的兴起和衰落,都和大瘟疫有关。阿拉伯和伊斯兰文明的崛起,其实也和大瘟疫有关系。事实上,有关传染病的最早研究,和病菌传染的最早的概念,就是阿拉伯人做出的。
世界上最早发现传染病的传染性的人,是出身于萨曼王朝的伊斯兰世界医学家伊本‧西那(Ibn Sina)。公元1020年,他在阿拉伯的“医典”一书中,记述了隔离可阻止传染病的扩大,以及受到特定天然物质污染的体液可获得传染性。
14世纪纳斯利德王朝的伊本‧海提布(Ibn al-Khatib),在研究伊比利亚半岛,也就是西班牙的安达卢斯地区的黑死病(鼠疫)时,认为“传染病是由于微生物入侵人类体内而导致”。这和现代医学对传染病的认定基本相同了。
阿拉伯人对传染病的研究,其实对地中海地区政治构成很大影响。因为一段时间内,东罗马帝国,以及其传统的对手波斯帝国,都在鼠疫的侵害之下,唯有阿拉伯人未受太大影响,这造成阿拉伯在地中海沿岸地区的势力大大扩张。
中国也是一样。比如明末华北地区的一场大鼠疫爆发,造成北方中国人口大量减少,尤其是大城市,通常都是大瘟疫最严重的地方,最后造成政治中心力量大大减弱,无法抵御农民暴动和外族入侵,导致灭亡。
还有美洲印加帝国,因为天花而导致人口大量减少,欧洲人因此大批殖民。
如此看来,我们人类现在的文明,现在的生活方式,其实根本就是人类和细菌以及病毒共同塑造出来的。人类和病毒以及细菌共存了数百万年,造就了现在的人类和人类的生活方式。这种共存,恐怕还要继续维持下去。
可能有朋友问,现在正在流行的新冠大瘟疫,会给人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恕我愚笨,这么宏大的问题,实在超过了我的智力范围,无法回答。我只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在中国产生的一些短期的后果,就是中国政府针对新冠疫情采取的措施,已经彻底摧毁了中共当局的合法性。因为合法性来源于信任,当信任感没有了时候,合法性急遽破产了。
记得以前看过法国预言家诺查丹马斯的介绍。他的“诸世纪”,预言了后来世界发生的许多大事,而且相当准确。诺查丹马斯本人是个修士,也是一个医生。他那个年代,正好是法国在黑死病肆虐的年代,作为医务工作者,丹马斯必须经常性地前往疫区,对病人进行救治。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一位法国“大白”。
大家都知道黑死病就是鼠疫,传染性极强,很多接近病患的人很快就被传染,有些医生护士一进疫区,没多久就阵亡了。而丹马斯却一直没有受到严重感染。他自己认为那是神迹,他也在这种对神迹的信任中,获得了预测未来的智慧。
欧洲黑死病,造成差不多一半人口死亡。但有很多记载说,确实有很多人,身处疫区,或者暴露在病毒之下,却从未感染的。甚至有人因亲友去世悲痛欲绝,决心陪亲人去死,因此和病人尸体躺在一起十天,却没有被感染的故事。
这种事情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却是真实的。因为英国人最近做了一个实验,发现了同样的事情。
伦敦皇家自由医院(Royal Free Hospital)去年为了弄清楚新冠病毒感染的机制,寻找了三十六个自愿者进行病毒感染实验。这些人身体健康且免疫力较好,年龄介乎18至29岁。而试验的流程设计也很严谨:每一名受试者有2到3个月的筛选期,这样可以确保这些年轻人处于健康状况而没有基础疾病。此外,这些参与试验的人都没有打过新冠疫苗。实验者通过鼻子滴管把病毒送进他们的身体,然后隔离,再观察他们被感染的情况。
结果是,有十八个人被感染,一个人带病毒却没有症状,而有十七个人,既没有病毒也没有症状。
我感兴趣的是,这十七个既无症状也没有病毒的案例。因为这些人,有点类似诺查丹马斯的情况。
过去我对抵抗力的理解,是当病毒进入我们体内,身体免疫系统发挥作用,然后产生了免疫能力。就是身体免疫系统通过和病毒进行战斗,认识了这些病毒,也形成了针对这些病毒的免疫力。所以如果监测的话,我们身体里面具有了抗体。
但这十七人身体里面没有抗体。他们根本就不受任何感染。
专家说他们具有超级免疫能力。但什么样的人具有超级免疫能力呢?其实专家并不很清楚,身体健康当然很重要,但另外那十八个人身体也很健康啊。还有就是心理素质好,精神状况好。这两个就比较难以用一般知识来解释了。
我觉得,欧洲黑死病大瘟疫一半人口死亡,包括那些在中国古代疫情中幸存的人,可能不仅仅是他们没有接触病毒或者病菌,而有可能是他们根本就不受感染。那这些是些什么人呢?
经常接受大纪元采访的病毒专家董宇红博士有个总结,可供参考。她认为这些人的精神状况具有一些特征,比如重视人生意义的人,体内自然杀手细胞抗病毒的能力就比较强。拥有自我实现型价值观,或是更加利他的人,身体会自然处于一种抗病毒的状态。还有就是善良、诚实、宽容、宽恕等性格的人,也影响人体抗病毒的能力。
也就是说,具有和善良、诚实、宽恕这些性格相反性格的人,比较自我中心的人,自私的人,就容易受到感染。
人类历史上总是会遇到瘟疫的大爆发,能够幸存下来的人类,恐怕都会和这些“根本不受病毒感染”的情况有关。再说一次我们之前得到的结论:人类现在的文明,现在的生活方式,其实根本就是人类和细菌以及病毒共同塑造出来的。人类和病毒以及细菌共存了数百万年,造就了现在的人类和人类的生活方式。于是我们大概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们现在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祖先都是具有这种精神特征的人。
我不否定医学带来的保护,但却认定,我们从某种超越的存在那里能够获得更好的免疫力。无论病毒多么可怕,既然我们的祖先曾经战胜它们而且生存了下来,我们也应该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病毒或者病菌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丢掉了天生的免疫能力,丢掉了我们灵性上更高层次的沟通。
因为对我们来说,自私固执、恶毒低俗、虚伪狭隘,才是最可怕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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